於文野路過一家小酒館,要了一壺酒,拿著一壺酒邊喝邊走,搖搖晃晃。酒越喝越苦,心越想越涼,內心暗暗升起一股強烈的複仇願望,他要報複東方玉空,報複他之前搶了師父對他的恩寵,報複他現在搶自己的女人,他要讓師父費盡心血教出來的徒弟灰飛煙滅,他要把陶錦珠搶過來、搶到自己的身邊。
跌跌撞撞的來到春欲樓門口,進門後**笑臉相迎的說道:“於少爺,剛來啊!你可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姑娘們都想著你呢!”然後走到他身旁,一隻手攙扶著於文野,另一隻手微微的將手絹輕輕的擋了擋鼻尖。
於文野眯縫著雙眼問道:“小葉在嗎?”
**笑著回道:“在!在!在!先安排您點吃的,吃完了洗個澡再上樓?”
於文野舉著酒壺怒道:“我就現在上樓!說著徑直走向樓梯。”
**扯著尾音喊道:“好!我給您安排!您請上樓!”
於文野被**安排進了小葉的房間裏。渾身酒味的於文野進房間後,看著床邊的小葉,微微的笑道:“錦珠!錦珠!珠兒!”然後一下子撲上去。他前前後後積下了太多的怒氣還沒有地方發泄,他打算今天要先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發泄一番。
日照高頭,於文野踉踉蹌蹌、滿身虛脫的回到了於府,於龍宇看著於文野這樣的狀態,就知道他又在外麵鬼混了一夜。便沒有好氣的罵道:“又去哪鬼混了,才回來,不中用的東西!”
於文野對於父親的責罵並沒有任何回應,好像是習慣了,也好像根本就沒有聽見,還要打算徑直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於龍宇看兒子對自己的話沒有回答,早已經壓不住的怒氣由底向上一下衝上大腦,大聲嚷道:“站住!見到父親怎麼不說句話,還把不把我這父親放到眼裏了!”
於文野走到於龍宇近前,低聲說道:“父親大人早安!”
於龍宇問道:“昨天去哪鬼混了?”當他自己問完,他也覺的他這句話問了也白問,問了也是廢話!所以也沒有等著他的回答便繼續說道:“這兩天去沒有去過陶家,見沒有見見陶氏父女?”
於文野沒有回話,隻是低著頭不知道聽沒聽進去,打著酒嗝,渾身散發著酒味。
於龍宇見他這幅樣子,自己也沒有心情多問幾句,便又囑咐幾句:“你一定要把陶誌雄那女兒弄到手,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弄到手,他家沒有男兒,你如果要是把他姑娘弄到手,他的那些財產不全都歸你了嗎!得到她女兒就算是得到了榮華富貴,所以一定要弄到手,可以不擇手段,知道嗎!。”說完,他背著手唉聲歎氣的走了。
於文野並沒有把他父親的話聽進心裏,他現在正在謀劃著一樁事,就是怎麼才能除掉東方玉空。論武藝他不如東方玉空,差著許多。在他所能借用的朋友裏也沒有能單打獨鬥勝過東方玉空的,要是除掉他確實挺難。
思來想去,他想到兩個人。二龍山上有兩位,一位是薛躍龍,另一位是耿黑龍,兩人武功並不高,單打獨鬥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如果一起上的話就不一定了,更何況山上還有幾百名嘍囉兵,再厲害的人如果進了山寨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想到這,他便決定要去二龍山走一趟。
二龍山離永安莊在百裏之外,是一座不大的山頭,山上有幾百名嘍囉兵,大寨主是薛躍龍,二寨主是耿黑龍,在周邊的山寨中,二龍山的實力算是最強的。
二龍山和永安鏢局有些仇恨。因為二龍山下山搶劫財物的時候,唯獨永安鏢局的財物劫不到,不但劫不到,有時候自己還要搭進去幾十位弟兄。永安鏢局有四大副鏢師,各個副鏢師也都是有些名望的人,也都身懷絕藝,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就算是薛躍龍或耿黑龍親自帶隊搶劫,也不能討到什麼便宜。
永安鏢局每次護送鏢時都是由四大副鏢師之一親自帶隊,另派幾十名到幾百名不等的護衛護送。如果某一趟鏢是很貴重的東西,都會派兩位副鏢師護送,甚至是東方玉清親自帶隊護送,另外還會跟有幾百名護衛,如此陣勢的護鏢隊伍就算是二龍山傾巢而出那也是無所作為的,他們也知道東方玉清的實力,就算是二龍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戰得過東方玉清。
越是搶不到的東西,越是想搶一次試試,一是給自己的山寨張張臉麵,二也是想給東方玉清一個教訓,隻是苦於沒有機會。
於文野和二龍山兩位寨主之前也認識,去過幾次山寨。打定主意後,於文野從家裏趁父親不備,拿出三萬兩銀票,分三份揣在懷裏,騎一匹快馬就直奔二龍山。
到了山門處讓嘍囉兵進去通報,不一會二寨主耿黑龍便笑著從裏麵出來。在很遠的地方就喊上了:“於文野老弟,這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好久都沒有來了,可想死我們了!”
於文野拱手說道:“我也想你們了,這不就過來看你們了!”
耿黑龍說道:“好!好!來了就好,裏麵請,大寨主在裏麵備好酒菜等你呢!”
於文野又拱了拱手說道:“煩勞二位哥哥了!”
兩人談話間進了大廳,薛躍龍起身笑迎說道:“我們不方便去看你,你也不來看看我們,不夠兄弟了吧!”
於文野接話說道:“大哥哥,不要再折煞老弟我了,我這也是比較忙,要是不忙早就過來看望兩位哥哥了,我除了父親這位親人外也就隻剩下兩位哥哥了,我有時間能來肯定過來的,這不,我現在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