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十天來一直躺在床上,他的手腳活動起來頓時有些酸痛,使他不得不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走向門邊。小草見狀,立馬從床上滾下來,還來不及呼痛便馬上飛身過去扯住他的衣角,“蕭祈佑,你現在還不能走!”
蕭祈佑瞥了一眼身上的玉佩,這女人知道他的名字並不奇怪。不過現在他可沒時間跟她耗著,他略一用力,小草便被他的內力震飛了出去,摔在了桌子上,傷得不重,可見那家夥還是有手下留情的。
“蕭祈佑,”她從桌腳邊艱難的站起身來,扶著有些脫臼了的手臂,粲然一笑,“蕭然山莊的二公子,蕭祈佑。我說的沒錯吧。”
他止住前進的腳步,轉過頭,略帶驚愕地看著她。
小草邁出步子,一步步靠近他,對上他複雜的雙眸,柔聲道:“你姐姐蕭柔飛,她還好吧?”
“你怎麼知道。。我姐姐。。”他顫動著嘴唇,隨即目光變得淒冷異常,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看著他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冰冷強硬,小草的心陡然像摔入了萬丈深淵,“你姐姐她。。。出什麼事了?”
“她。。。”他似乎有什麼話將要脫口而出為什麼會認識,卻又被他硬生生哽在喉嚨裏,等他再次冷靜下來,又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聲音明顯比之前嘶啞很多。
小草發誓,若是她現在是武功高手真的會揍他兩拳,都火燒屁股了他還問自己是誰。她大大的呼出一口氣,從頭上拔下那唯一的木簪,遞給他,“令堂有沒有跟你講過我爹爹離子尋的事?”
離子尋?他看了看那木簪,若是他沒記錯這應該是出自天下第一巧匠之手的綠綺琉簪,可解天下百鎖,舉世無雙。那老頭子說過,他的故人便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這簪子,似乎是當成禮物給了他的女兒。
看著他沉思的樣子,小草繼續解釋道:“小時候,令堂曾帶著你和你姐姐到我家住過一段日子,我還記得,當初你被你姐姐牽著進門,由於速度跟不上,結果在我家門檻摔了個大跟頭,驚動了我養的小黃狗。”她瞄了一眼他愈加鐵青的臉,“此後,你便一直被我們家小黃見一次,追一次。”
現在想想,當初她和蕭柔飛兩人還特沒良心地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喝茶,看著他被小黃追的滿巷子跑,還不時往他身上砸一些小黃愛吃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