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太多東西要講
可惜即將在各一方
隻好深深把這刻盡凝望
來日縱使千千闕歌
飄於遠方我路上
來日縱是千千晚星
亮過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這宵美麗
亦絕不可使我更欣賞
AH……
因你今晚共我唱
蕭諾的粵語並不標準,可就是能清清軟軟的唱到人的心上去。金閔炫口琴吹的並不流暢,可就是能融進她的節拍中,再逸逸揚揚的回旋出來。兩個人從頭至尾沒有互相看一眼,可是曖昧流轉之間,一批又一批的人都用麵色複雜的看向歐陽暄。
歐陽暄在一開始時候就按耐不住的要往上衝,可還沒站起就被身邊的邵夕濤壓了下去。
“你能把她拴褲腰帶過一輩子啊?!”邵夕濤端著酒慢慢的品,神色依舊戲謔,語氣確帶了冷意,“小六,聽哥哥一句,有點出息,也有點良心。”
一曲歌罷,蕭諾眉眼彎彎,“良辰美景,莫負今宵。祝張家爺爺壽比南山,也祝我最好的朋友楊依涵——”蕭諾看眼笑的眼眯眯的張老司令,又看向還趴在宮承旭肩膀上流眼淚流鼻涕的楊依涵,“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享受溫泉清酒了,依涵,小旭,祝你們白頭偕老。”說到最後,她的眼中已經有了些細碎的星光,“祝大家——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全場舉杯,為歲月靜好。又是一陣哄亂,蕭諾在叫好喝彩聲裏滑下高腳椅,拖著長長的裙擺迤邐而去。金閔炫依舊坐在那裏,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一步一步的遠走,他的手指捏在小小的口琴上,指甲邊緣泛起慘烈的白。
……
晚上自然是極盡纏綿。上車開始楊依涵就像軟骨頭一樣,不斷的往宮承旭身上靠,小手東摸西摸,宮承旭忍的牙根都咬碎,一路狂飆了回去。
進了電梯裏她已經意亂情迷,攀著他的肩膀吊在他脖子上,小狗一樣的舔他的下巴。她小巧的身體埋進他的西裝外套裏,小手拉出他塞在褲子裏的襯衫,一路捏上去,掐著他胸前的兩朵小紅點,捏在指腹間細細巧巧的磨,宮承旭頻頻吸涼氣的聲音聽的她無比自豪。
“放手——不然我就把監控打碎,再把電梯弄停了……唔,估計他們趕過來修完了你也被我修理的差不多了……”宮承旭吮著她的眼角,聲音格外嘶啞。
楊依涵果真默不作聲的放手,宮承旭一鬆,卻也同時有些小小的失落。誰知道他一口氣還沒舒完,她的小腦袋拱了拱,隔著襯衫一口含住了他別捏的還腫脹發熱的小紅點。
胸前一陣涼意,酥麻入骨。聽著她一邊含弄一邊不由自主的嬌喘聲,宮承旭再不能忍,摟著她的腰轉身,把她壓在了電梯的角落裏。
他的身影山一般的壓過來,楊依涵渾身籠罩在裏麵,逃脫了監控,她十分之安心,大膽的長長呻吟了一聲,聽的宮承旭渾身炸毛,揉著她豐盈柔軟的雙手一個失控,大力的把吊著她衣服的帶子扯斷。她笑嘻嘻的伸出白嫩雙臂勾在他脖子上,酒後如絲媚眼,她挑戰著他的自控力極限,宮承旭這才發現她是有些醉了的,不然怎麼會隻知道傻傻的看著他笑。他粗聲喘氣,辛苦的顧忌著監控,一隻手拉著她的帶子,固定住她薄薄的裙子,另一隻手狠狠的掐著她的臀,死死抵住自己已經開始發抖昂揚的熱燙欲望,轉著圈磨,隔著他的褲子和她的裙子,他的熱切腫脹幾乎能感受出她已經濕潤溫熱。
電梯終於“叮”一聲到了,宮承旭麻利的脫下外套,從前到後抱住軟綿綿的楊依涵,夾在腋下就往家裏拖。
宮世剛和夫人被他今晚的壯舉嚇壞了,遠遠的看著他們,夫妻兩個一直在低聲的討論。他是多麼想帶她過去,打鐵趁熱把婚期定下。無奈她一直在哭,眼淚鼻涕蹭了他半個身子。後來蕭諾又抽風,說明天晚上的飛機跟著小六去見日本的爺爺奶奶。楊依涵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哆嗦著小嘴一口一口的抿酒,等他發現時,她已經隻會傻笑了。
進了門,宮承旭隨手扔了鑰匙,一邊激烈的吻她,一邊把衣服都扯了下來。楊依涵今晚被刺激壞了,反常的很,嘬著他的舌頭一個勁的吮,咽口水的聲音聽的他熱血沸騰,下身腫脹的幾乎要炸開。
她已經不需要濕潤,宮承旭把她抵在牆上,一隻手扣著她雙腕定在頭部上方,另一隻手撈起她一條腿,手掌在她腰側的牆壁上按住,她的腿彎掛在他手肘上,隨著他的抽送一搖一晃,極為誘人。
“呃啊……”依涵放肆的喊叫,迷蒙著眼睛看看把自己撞的直往上飛的男人,她忽然委屈的扁嘴,“你說今晚不會再弄疼我的!”
宮承旭用盡全力的抽插,舒爽的大汗淋漓,低頭吸住她的柔軟頂端,細細碎碎的咬,聞言噗哧一笑,熱氣嗬在她皮膚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我哪裏弄疼你了?”
他說著動作便緩了下來,慢慢的頂進去,插到最深處,轉著圈的磨,在依涵受不了的呼喊聲裏再慢慢抽出來,兩個人連接的地方一片水光,有粘稠的液體隨著他撤出的動作流下來,隨著楊依涵的大腿一路往下淌,細細密密的沿在她腳下,滑滑膩膩的被踩散。
“這樣疼不疼?”他不斷的問,“這裏呢?疼麼?”
楊依涵渾身著火,無奈手被扣著,一隻腳被他抬著,整個人被他馴的絲毫無招架之力。隻好挺著小巧的胸送到他嘴邊,求著他含住,縮著自己小小的柔嫩濕滑,像一張小嘴收緊他的炙熱腫大,希望他受不住了能快一些。
宮承旭性事上一貫的如狼似虎缺乏耐心,很快便又回複了他的節奏,隻是每一次進出的時候都會故意的滑過她最敏感的那個點,看著她哆嗦一下再哆嗦一下,可憐巴巴的小樣兒,他笑的很是解氣。
“不要!”楊依涵驚慌的尖叫,他一個抽出幾乎撤的隻剩下一個頭部,頂進來時卻忽然重重的戳在那個微微凸起的點上,還狠狠的抵住不放。尖銳的快感讓她害怕,一下子哭了出來,人卻一抽一抽的開始抖,小嘴微微張著,高潮到失神。
宮承旭也沒忍住,抵著她的深處,滾燙滾燙的射了出來。他狠狠的吻住她紅腫的小嘴,含著她的舌頭模模糊糊的恨罵:“笨蛋!哪裏是要弄疼你……我是在愛你!”
轉圈
散了席,歐陽暄送蕭諾回家。一路上小禽獸都緊抿著唇不話。蕭諾隻笑嘻嘻的靠著窗,望著路邊飛速後退的景色一直笑。
“宮承旭可真是一鳴驚人,”蕭諾想起依涵的幸福就滿心歡喜,喃喃的自語了一句,忽然轉過臉來問身邊的孩子,“阿宋,你聽過最讓感動的一句話是什麼?”
“沒有。”歐陽暄轄製著自己的情緒,硬邦邦的回答她。
蕭諾一聲嫵媚的長歎,“你可真是個孩子呀……”
她剛說完,整個人就直往前衝,嚇的尖叫一聲。還好係著保險帶,人又猛的被扯回來。歐陽暄踩死了刹車,把手閘一拉,身子猛的撲她向,把她死死的壓在身下。他俊美的臉上再也沒了一貫的嬉笑之色,眼神很是凶狠。
“秦、桑!”他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暴怒的樣子像是要把她吃下去,“我最後和你說一遍,我不是孩子!——我可以證明給你看,立刻!馬上!就在這裏!”
他是真的生氣了,貼著蕭諾的身子很炙熱。蕭諾卻還是那個醉意蒙蒙的媚媚表情,還伸出一隻手來點他的臉頰。
“你知不知道我聽過的最感動的話是什麼?”她好像絲毫不在意歐陽暄的蠢蠢欲動和眼裏的怒火,而隻是透過他看到另外一個呂子,那個在白茫茫的雪地,在愛上麵為她奔跑的男子,“有一個人對我說,這個世上有一些人和事,可以讓他為之去死,包括我。可是這個世上,他隻願意為了我一個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艱難。”
蕭諾輕輕的撫他湊的極近的眉眼,“我不如他,我做不到為了誰去死,可是有一樣我和他是同的——阿宋,隻願意為了他一個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艱難。”
歐陽暄的心,被身下女人話語中的冰雪之氣給一層層撲涼。
如果有人像他愛蕭諾那樣無望的愛過,就會懂他此刻的悲涼:明明是他先愛上的,她卻隻記得那個人給過她的好,明明他是真的愛到深處,卻被全世界以為是在鬧小孩脾氣。而唯一知道他陷的多深的那個人,是他在個世上虧欠最多的人,又是她唯一愛的人。
歐陽暄被困在一整片無望無際的海洋中心,天地不應,進退兩難。
……………………………………………………………………………………………………………………………………
宮承旭此刻也是一樣的進退兩難。
楊依涵情緒失常又喝多了酒,完全的變了一個人。在他身下又抓又撓,縮的自己原本就緊致的地方越發的濕軟窄小,像一圈一又圈的軟肉套在他勃發的欲望上麵,他又是享受又是痛苦,隻想把還在貓叫的她按在身下揉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