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涵切實的感覺到了這門功課的博大精深,這樣名不副實的女上男下竟然也能擺得出來。身下的男人興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粘膩的液體在他的動作下發出“啪啪”的聲音,她一動也動不了,望著天花板,無奈的扭腰夾他。他越發興奮,鬆開一隻手,摸到結合的地方,按著她更往下,方便他更用力的深入。
楊依涵無力的哼哼唧唧,小腹收縮的發麻。最後的時候她跪趴在床中間,雪白的手臂伸向前,緊緊抓住床頭的欄杆,臀部高高翹起,被身後男人的猛烈撞擊衝的不斷搖晃,她越來越柔媚的呻吟聲刺激了他,他動作越來越勇猛,伸手將她臀部抬的更高,抽送的越來越狠,速度越來越快,猛的深深撞進去,他昂著頭緊閉雙眼,被折磨的說不出話的楊依涵軟綿綿的無聲倒下,他終於盡興。
“我不確定蕭諾是不是願意嫁給我,但我確定,我非她不娶。”
金閔炫收了笑,神情非常慎重。屋子裏一瞬間安靜,蕭諾扶著椅背的手指收緊,用力的指尖顏色都發白,她甚至此刻能聽到自己血液裏沸騰的流水之聲。
是,高山流水。
“好。蕭諾,那麼就是你不對。這次的事情責任全在你。”秦威聽罷金閔炫的回答,對蕭諾這樣說,蕭諾淡然點點頭,甘之如飴。
“今天晚了,你們先回去。蕭諾這幾天考慮一下,給我一個答複,你準備怎樣解決這件事。至於——閔炫,不管你和蕭諾最後怎麼樣,我們之間仍舊是在商言商,懂嗎?”
金閔炫微笑,點點頭。他也沒打算秦威能和淩氏站在一起。他站起來摟了摟蕭諾的腰,柔聲的問:“我出去等你?”
蕭諾搖搖頭,和秦威告別,牽著他的手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金閔炫擔心她的傷勢,中途車子拐進醫院,給蕭諾換了藥,這才回了蕭諾的公寓。
晚上睡覺時金閔炫很小心的護著她,生怕壓著她的傷口。連睡著了一隻手還搭在她腰上,攏著不放。
蕭諾假寐了一會兒,聽得他呼吸平穩,她才睜開眼,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有一個隻忠於自己的內心,因為怕受傷,所以它有著與一切人保持距離的條件反射,哪怕是她已經愛上他,也從不曾把最真實的那麵展露在他麵前,因為那樣柔軟的存在,一旦被他無心劃傷,便永世不能修複。
所以蕭諾對一切事情都試圖親自解決,她的身份,程浩的婚約。其實,她不曾真正信任過誰,所以力求親力親為。
而更其實,這也不是蕭諾的錯,從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世上會出現一個她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而現在,蕭諾的目光柔柔掃過金閔炫英俊的眉眼,現在,她願意全心全意的信任眼前這個睡夢中也護她在懷裏的男人,毫無保留,至死方休。
……
一覺醒來,宮承旭還在身邊安睡。依涵掙紮著劃拉枕邊的鬧鍾,一看竟然已經是十點四十。
看看仍在熟睡的宮承旭,想想他昨晚超乎尋常的瘋狂,楊依涵決定以後再也不讓他喝酒了。
又眯了一會兒,下身難受,她輕輕的起來衝澡洗漱。正在刷牙的時候他進來了,裸著上身,穿著條鬆垮的睡褲,雙手抱在胸前,懶懶的倚在門上,“我要上廁所。”
“去外麵的洗手間。”
“不。”
他的起床氣一向嚴重,依涵習慣性的忍讓,往外挪了一步,雙腿之間一陣刺痛。她心頭火起,也不讓他了,“那就憋著!”
宮承旭沒有戴眼鏡,看她時眼睛有些眯著,顯得眼神更是冷冽。他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從後麵一把抱住她,手伸進衣擺去揉捏她還沒有穿內衣的胸,語氣很是危險:“皮癢了——恩?”
一身傷患的楊依涵怒了,手肘往後重重的撞了他一下。宮承旭呼痛,卻還是沒有放開她,還沒洗漱的臉在她脖子裏蹭來蹭去的,異乎尋常的黏糊。
楊依涵頭發濕噠噠的散著,滿嘴的泡沫,手上被紀南踢傷的地方還貼著一大塊的膏藥。他也是亂糟糟的頭發,一臉的慵懶。兩人從鏡子裏看上去,很是老夫老妻。
楊依涵沒有矯情到懂得這就是所謂的天長地久的感覺,但心裏卻也是歡喜的,覺得——唔,這樣挺好的。
抱了一會兒,她趕他去洗澡。一轉身,看到他背上一大片的黑紫,依涵心裏一抽,都這麼多天了還是這麼觸目驚心,當時他該多疼。
“我以為你需要休息。”宮承旭背對著她,反手抓住她摸上他背的手,“恩?”
依涵抱上去,臉貼在他背上,良久,他不舍得動,她就一直抱著。
“小旭……你乖一點呀……”她語調輕柔的說,現在的她,有些懂了當初他對她說這話時的心情了。
我會對你好,你乖一點,不要鬧,安安心心的等著我對你好,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