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由於動靜太大,數千修士之力,一群人打一個人,壓倒性的對抗,修士很是激動。這等能量驚動了整個太古城,音韻兒也突然被驚醒,可是看到眼前的一切時,一切都晚了,一個凡人在這等能量之下自然早已變成了粉末。
一會修士們也紛紛停了下來,但是能量依然在碰撞中釋放出“轟隆隆”的聲音,火焰寒冰碰撞,一陣陣爆裂,電閃雷鳴,不時有閃電的抽打著空氣發出“啪啪”的聲音包圍著能量圈。此時修士們像做了一件大事一般很是激動,議論紛紛。而沒有修士出手的能量餘波也成了無源之水,以一種可見的速度被大陣吸收,消失在了這片空間,留下的是一片狼藉,和能量衝擊留下的厚厚一層粉末。
音韻兒呆呆的站在那裏眼裏一陣失神,隨後雙手捂住了臉痛苦的蹲下了身去,此時他心裏很是痛苦,“這個凡人說的對,自己是一個不堅定沒有自我的女人,而他一個凡人是,他選定了自己做導師,能堅定不受他人幹擾,因為這是他的選擇,這就是自我。而自己了,嗬嗬,本來還想一番爭鬥能收下他,卻因為他直接選了自己,自己就飄飄然了,自以為是了,拋棄了選擇了自己,而自己很想要的徒弟。不止這樣,自己還是一個畏懼強權的人。一個自己想報複凡人,因與副院長有不為人知的關係,自己不但沒有選擇報複,還屈身去道歉討好。而他一個弱小的凡人不是,他不是,在聚元主任那裏不是,在這裏不是,哪怕身死,哪怕他現在已經身死,他還是他,無法超越,就是那種無上的存在。嗬嗬,這謠言實際到底是誰不配誰,是他一個凡人不配自己嗎?自己又能~配他嗎?...。他說了所以我是清白的?...所以我是清白的。”
時間慢慢過去,修士們也都陸續的散了,風亦子,陪在音韻兒身旁,以為音韻兒是在為怎麼給副院長交差而焦慮,也沒有打擾。直到音韻兒,幾次叫他走,說想一個人安靜一會,風亦子才無奈地躲離開,而在遠遠的心痛地關注著音韻兒。
慢慢的天已黑盡,月盤如玉,高高掛在雲絲遊帶之間,她那淡淡的溫柔,如流水一般流淌在太古大地,流淌在山林,流淌在屋頂,流淌在人們的心中,是那麼溫馨,那麼安靜,那麼柔。直到一聲呼嚕傳來,哄走了太古一日繁華,人們才徹底被月光下閃動的夜鶯蝙蝠獸徹底取代——夜深了。
對,夜深了,留下了音韻兒一人在月光下,安靜,安靜地看見了心,看見了心跳,看見了光,看見了方向。但她不寂寞,因為有一個如天一般高大的男人就在前方。
不知過了幾許,音韻兒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個陳森消失的地方,彎下了身子,抹開那一片粉塵,感受著溫暖,隨後她拋開一顆木炭一般的石頭,用那芊芊玉手捧起了一捧銀白色的骨灰,用絲巾小心翼翼的裝了起來,站起了身子,帶著一份感動,一份自我,慢慢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下。此時遠處的風亦子卻是如此心碎,自己心愛的女人漸漸的離自己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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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無眠,今夜歌,太古城今夜,曲韻悠悠,攪拌著月光,不息回蕩,好似喚醒了靜夜的美,似流淌的漣漪,似波動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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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之美,隻願為君傾,
守千年,望君太古行。
音之心,隻願為君醉,
盼萬載,不見君身影。
音欲奏,而曲動誰聽,
思無影,卻痛在心扉。
音韻亂,問君在何方,
夜無眠,心碎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