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裝幣裝得正爽,又怎麼可能會就這麼放棄?
家裏這一代的幾個堂兄弟,也就董博銘混的最差,不打他的臉打誰的去?
劉偉的表情嚴肅:“是的,在這一年之內,找到一份工作,能夠每個月掙上三千塊錢,這就是你今年的目標!”
每個月掙三千塊錢?
即便是戴紅袖套衛生執法的阿姨們,她們每個月的工資加上罰款提成也得這個數吧?
三媽笑道:“是啊,如果能夠掙上三千塊錢,倒是夠我一個周的麻將開銷了。”
三媽愛打麻將,玩得不小,有的時候一場牌下來,就能夠輸贏一千多。
董博銘越聽越不是滋味兒。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看不起自己!赤果果的打臉!
自己努力去掙到的錢,頂多就能讓她玩一個星期麻將?
太打臉了!
如果是在以前,董博銘鬱悶一下也就忍了。
誰叫自己掙不了錢?
可是現在有了超級玄學係統做後盾,有了能夠躋身於成功人士的能力,幹嘛還受這種氣?
董博銘站了起來:“言之有理,我的確應該奮鬥了。”
摸了摸自己鼻子,董博銘道:“為了激勵自己,我決定和你們打一個賭。倒不知道三媽和劉偉願不願意接受?”
三媽滿臉不屑:“賭?賭什麼?你還有什麼能夠拿出來作為賭注的?你輸了我找誰要錢去?”
她壓根就不在意究竟賭什麼,作為一名資深的財迷,沒有足夠的賭注,她是絕對不會參賭的。
“親戚之間,如果談錢就不親熱了。”董博銘道:“咱們不賭錢……誰輸了誰就趴在地上學狗叫。”
“切!”三媽白眼兒道:“不賭錢有什麼意思?聽你學狗叫有什麼意思?”
在三媽的心目中,董博銘就是一個廢物!不管賭什麼都鐵定會輸!
劉偉倒是來了興趣:“倒是不知道怎麼賭?”
他知道,現在董博銘身無長物,唯一能夠拿出來做賭注的,就是他的尊嚴!
雖然剛才打臉打得很爽,但是相對於讓董博銘趴在地上學狗叫而言,還是不夠刺激!
如果董博銘真的輸到學狗叫,那這一輩子,這個曾經在眾人心中遠遠比自己優秀的表哥,將會一蹶不振,永遠被自己踩在腳下!
打臉打到這個效果,那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再說了,自己隻是誘導董博銘說出賭約而已,如果經過分析有可能會輸掉,那就不參與這個賭約,董博銘拿自己也沒辦法!
進可攻,退可守。
這樣的事情劉偉自然很有興趣。
“既然剛才大家都用金錢來衡量成功的價值,那我就在一個星期之內,掙到一萬塊錢!”董博銘信心滿滿道:“如果一個星期內,我沒有掙到這麼多錢,我就趴在大家麵前學狗叫!”
他接著說道:“當然,如果僥幸我完成了這個任務,那趴在地上學狗叫的,就是劉偉兄弟。如何?”
劉偉笑了。
這明顯就是自己找虐啊!
在A城這個小地方,即便是政企的高級領導,月工資也不過一萬左右。董博銘居然想在一個周之內掙到這麼多錢,明顯就是沒事兒找抽!
當然,如果董博銘自己做生意,賣一些高利潤的東西倒也有可能在一周以內掙到這麼多錢。不過,任何事情都是雙刃劍。
高利潤,代表著高風險,高成本。
就憑董博銘家的這點收入,隻能勉強維持生活,哪來的成本去做這樣的大生意?
董博銘啊董博銘,枉你小時候聰明過人,現在江郎才盡,泯於眾人!居然會打這種必輸的賭!
想到這裏,劉偉正色道:“有氣魄!董博銘,我和你賭!三舅媽,你呢?”
三媽微微一笑,她的想法也和劉偉一樣。
既然董博銘自己找抽,為什麼不成全他?
三媽笑道:“本來沒什麼興趣,不過既然小偉想要賭一賭,那我也來湊個熱鬧!我也賭了!”
“等等。”劉偉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一個周內掙到一萬塊錢,這句話裏有個字很重要,掙。你必須是掙到的,不是買彩票,或者向別人借的。”
董博銘點了點頭:“當然。”
“好!我們賭!”劉偉,三媽異口同聲道:“到時候在座的親戚們一定要作證,免得有人耍賴。”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歡快得很。
董博銘真是傻到一定境界,一個星期掙一萬?搶銀行吧!
兩人甚至開始幻想,一個周之後董博銘趴在地上學狗叫的樣子……
(誰會學狗叫?我不知道……兄弟們知道嗎?求收藏、打賞、讚、推薦票票!新書很嬌嫩,需要大家的鼓勵和滋養……兄弟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