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上樓看看?”
“呃,那”嶽古剛要說話,忽然隱約聽到一聲有氣無力的“救命~~”和一聲敲擊管道的聲音。“啊,老張你聽到沒有。”
“啊?沒有啊。”張正光顧看著那幾個茶壺發愁。
難道聽錯了?嶽古想,估計是太緊張了吧,這幾天弦逼得太緊了。“救命~~~鐺~~~”又是那聲音,“不對,老張,有活人!那個聲音又來了。”
“我也聽見了,應該是在樓上。快去看看。”
兩人來到二樓的樓梯口犯了難,這個是為了防盜的鐵門,根本撞不開,用手槍吧這可是加油站,保不齊人沒救到自己到被炸上天了。
“古子,你找找你的那個倉庫裏有沒有鐵錘啥的,我把這個鎖砸開。”
嶽古打開空間看了看,還真有個鐵錘,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張正接過鐵錘,咣咣的砸開了那鎖頭,由於張正人力氣本身就大,在嶽古身體強化術的加持下不兩下就把那門鎖砸掉了。
樓上看來是加油站的零時宿舍和辦公室,那三個喪屍都聚集在一個宿舍屋的外麵嗷嗷叫著。估計那個幸存者就在那裏了。
嶽古指揮骷髏們上去料理了那三個喪屍,之後喊道:“喂,怪物都死了,開開門吧。”好像沒反應,“喂,怪物都死了,開開門吧。”嶽古又喊道。還是沒反應,“喂,你還活著麼?”“救命~~~”這次有了點反應。“暈,老張看來隻好把門砸開了。”
“好。”張正開始砸門。
怪不得那些喪屍能把自己的宿舍門砸開,卻拿這個門沒辦法,原來在門後麵堵了一大堆東西,什麼衣櫃箱子椅子臉盆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嶽古他們也費了老大的勁才進去。
“姑娘你沒事吧?”張正問道,這個幸存者是個女孩,大概二十多歲,和張正的女兒年齡相仿,張正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女兒似地,急切的問道。
“水水~~~”
“古子你的那個牙膏水呢?快拿來,她這是脫水了,而且應該是好久沒吃東西。”張正有些著急的說到。
“哦,給。”嶽古立馬把維持液遞過去。
張正扶起女孩給她灌下了維持液,就像是一個慈父在照顧自己的女兒。
喝下維持液,女孩的精神好了不少,那女孩長得很漂亮,苗條的身段(恩,不是餓的,能看出來),鵝蛋臉,大眼睛,柳葉眉,翹鼻子,櫻桃口,白皙的皮膚。有這麼好的“條件”真不知道為啥來這個小加油站打工。不過看來那維持液效果不錯,女孩能自己坐在床邊了。這也是廢話,能維持一個成年人半天的需求,而且還是成年壯漢的標準,張正那壯漢喝一袋半天都很精神,這個瘦弱的小姑娘喝了精神能不好麼?
“大叔,是你救了我?”女孩向張正問道。
“嗬嗬,姑娘,是這位大哥哥的牙膏水救了你。”張正慈祥的看著那女孩說到,貌似還有一層別的意思。
“啊?牙膏?”女孩有些要吐。
“哈哈,那個東西像牙膏,但是可不是牙膏啊,喝一袋半天不餓。”張正笑道。
“恩,謝謝你大叔,還有這個~~~大哥哥。”女孩微笑著說到。
“呃,不用謝。”嶽古總算說上話了。“這位大叔叫張正,我是嶽古,山嶽的嶽,古代的古,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趙琴,琴聲悠揚的琴。你們叫我小琴吧。”趙琴回到道。
“小琴你怎麼一個人?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嶽古對於趙琴能活下來很驚訝。
“是這樣的,本來這間宿舍是我和一個姐妹住的,但是22號那天她家裏有事回家去了,這裏就剩我一個,我有些害怕,就那東西把門堵上,但是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來了那些怪物,我很害怕,也不敢出去,過了兩天吃的沒有了,第三天連水都沒了。說到水吃的,大哥哥你的那個牙膏還真頂事啊。”
“呃,你還是叫我古子吧。”嶽古有些不好意思。
“恩,好,古子哥。”趙琴說到。
“古子哥”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喚起了嶽古內心深處的隱痛。
“古子哥你不舒服麼?”趙琴問道。
“沒什麼估計是想起什麼事情了吧。小琴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張正到底是過來人,一眼看出嶽古有心事,連忙把話題岔開。
“我想去看看爸爸媽媽,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怪物那麼多小琴很擔心他們。”說著趙琴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