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又是一片掌聲久久不息!
唯依走下舞台,走到慕容璟宸身邊,台下,潘豐翼附和著鼓了鼓掌,可是眸中卻射出一道老謀深算的厲色。慕容璟宸俊顏上看不出情緒,唯依給他奉茶時,他的手碰到了她的手,冰涼冰涼的,他低聲問道:“你冷嗎?”
“不冷。”
“怎麼手這麼涼?是不是生病了?”往日,她的手總是暖暖的。
“沒有。”隻是她都覺得小腹隱隱作痛,一整天都如此。慕容璟宸附在她耳旁說道:“今晚,你到朕的未央宮去睡,如何?”
唯依原本就緋紅的臉更加紅到耳根,她怎麼可能蠢到連去未央宮睡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唯依抿著唇,低低回敬道:“不去!”
“拒絕朕,你會後悔的。”
“去了才是終身後悔呢。”
慕容璟宸端起茶一飲而盡,孩子們繼續表演,中間還有很多互動,活動進行得很順利,可是快樂的表象下,她卻不知早已暗藏殺機。台下,潘豐翼依舊一臉和顏悅色地觀看著孩子們的表演,卻低低地對身邊的高野說道:“皇上身邊的這個丫頭實在不簡單,之前冒充過方泊名之女,終未被皇上處死,可見她的不一般,幸虧今晚的表演讓老夫正麵見過其人,不然老夫還真掉以輕心了。”
高野手端酒盞也看著表演說道:“她醫術精湛,連逸妃的病都是她給治的。”
高野一襲話讓潘豐翼像是想到了什麼,照杜誌成所言,皇上中的蛇盅之毒,也該暴斃了,可如今卻是好好的,潘豐翼才想起,宮裏的太醫,除了傳過王欣珽為皇上就診外,在無其人。他忽然麵色微微一變,“難道------”
高野連忙追問,“難道什麼?”
潘豐翼頓了頓說道:“今晚,就把這丫頭處理了。”
“是,相爺。”高野端著酒盞一飲而盡。
待表演結束,人員散盡,唯依也回到靜花園,這三日安排會場和表演,她著實辛苦,簡單地沐浴一番後就睡了。子時,忽然,一個黑影破窗而入,唯依一驚,還不待她喊出聲來,黑影就封了她的穴位,用一隻黑袋往她頭上一罩,抱起她就從窗戶躍出去了。
未央宮,慕容一身錦袍,雙手負於身後,對身邊的顧博忠吩咐道:“打開!”
顧博忠拿掉黑袋,唯依像死魚一樣直挺挺地躺在龍塌上,因為封了穴位,不能言語也不能動,望見慕容璟宸的那一刻,她恐懼的心終於有了安全感,可是用這樣的方式將她綁架到未央宮,她很是氣憤,因為不能動彈不能言語,她隻能氣咻咻地瞪著慕容璟宸。
“退下!”他輕輕抬了抬高貴的手屏退眾人,望著躺在塌上的唯依,她一襲白色褒衣鬆垮垮罩在身上,隱約能看見褒衣裏淡粉色的肚兜,他慢慢傾身而下,溫熱的唇忽然印在她的薄唇上,唯依緊咬牙關,可終是被他的舌無情地撬開,在她口中肆虐,就像他一樣霸道,他的手在她身上遊移,還出在成長階段的胸被他隔著衣服揉得生疼,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本來隻是傾身,此時早已完全地將她壓在身下,唯依甚至能感覺到他某部位的挺拔,他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絕望地閉上眼睛------隻聽慕容璟宸一聲沉吟,動作也慢慢鬆下來,喘息片刻,便直起身來,他拉了拉有些鬆垮的衣襟,唯依睜開眼,慕容璟宸臉上早已恢複了往常的淡定,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沉聲說道:“朕讓你來未央宮睡不就沒事了,還讓朕深夜的把你從靜花園抱來,你說,不補償點什麼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