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傳來的刺痛感讓江黎慢慢睜開了眼睛,想要伸手去揉一下眼睛,卻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很糟糕……
前屈的雙腿被白色的布條綁住,雙手也被反手綁在身後,更加難受的是嘴還被塞著,靈敏的鼻子嗅了嗅,屋子裏還飄著一股味道,是瓦斯……
今天不用去事務所上班,江黎推斷了其他同事的邀約,準備好好享受一下家居生活。老實說,那些同事表麵上工作時正經的不得了,一到了所謂的“放鬆”,每每都會讓江黎覺得不自在。
江黎出生於醫藥世家,父親江明遠子承父業,對於中醫藥理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現在正在中醫藥協擔任副主席。母親黎雪,早年留學美國,現為T市人民醫院外科主治醫師。
從小江黎接受到的教育,就是“救死扶傷,醫之本心”,父母一直對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在醫學上有所造詣。
可是江黎卻覺得人生的道路應該是由自己決定的,從小聽著那些醫理藥理就夠了。在高考填報誌願時,江黎大方對著父母表明了自己想要學法的想法,並且也真的隻是“告訴”。
因為得知消息後的父母大怒,甚至要江黎到學校去修改誌願,可是江黎還是立場堅定,無奈的父母也隻能隨了她。
四年的大學生涯,江黎在本身專業學習之餘,還去自修了心理學,人際關係學等一係列有助於自身能力提高的學科。
實習時作為助理律師,江黎在審理T市最複雜的一場金融案中發現原告的蛛絲馬跡,一戰成名,受到行業人士的賞識。畢業後就直接進了實習的這家聖元律師事務所。
就在江黎為自己泡了杯咖啡,正舒服的窩在沙發上打算上網看一下最近時事時,“叮咚……”的門鈴聲響起。
透過貓眼一看,水管工人裝扮,對了,家裏的水管有一處裂了一個小口子,自己早上打電話通知了物業。
江黎每天早上起床都會把自己家裏好好“檢查”一遍,確保沒有什麼問題後才會安心,這個怪癖應該是職業使然。、
打開門,“哦,不用脫鞋了,廚房在右邊,在距離排水口大約十厘米處有一個口子,我用膠帶做了記號。”江黎邊說邊轉身,準備回到沙發上去繼續自己的事情。
可是身後的人好像沒有挪動腳步,正欲轉身,江黎就被人從身後製住,意識到不對,正想借力給對方一個過肩摔時,嘴巴上被捂了一塊毛巾,是乙醚……
江黎還在掙紮的時候,就聽到那個人在自己耳邊說道:“江小姐,你不該那麼狠得,我哥哥已經認罪了,為什麼還……”
此刻的江黎意識到了這是一場報複,看來今天是自己太過大意了,屋內的瓦斯氣味已經越來越重,江黎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手腳並用的想要爬到門口去,可是眼皮越來越重……
再次恢複過來意識,手腳的束縛已經沒了,敏感的先動了動鼻子,恩,瓦斯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很多種脂粉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還有酒味,仔細一嗅,還蠻清冽的。
緩緩的睜開眼睛,饒是一慣冷靜的江黎也吃了一驚……
古色古香的雕花木門緊緊關著,窗前的那株水仙馥鬱芬芳,木桌,圓凳,這,哪裏還是家裏的模樣?
江黎站起身來,天哪!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變了,快步走到門口,正想要推門,門卻自外向內的開了,一個穿著豔麗,頭發盤髻的中年女子搖曳著身姿走了進來。
“嘖嘖嘖,霍老八這回真的沒說錯,這次送來的還真是極品。”中年女子邊說邊打量著江黎,還伸出已經塗上鮮豔丹寇的手指撫上了江黎的臉。
“瞧瞧這臉兒,清透白皙,若是略施粉黛,再配上你這瑩瑩閃光的雙眸,指不定要迷死多少男人呢。”
聽著這樣的言語,感受著這女子如此打量的眼光,江黎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這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江黎現在的處境不明,所以她盡量地保持著冷靜的頭腦,問清自己現在的狀況。
“呦,看來應該又是被騙來的。”女子回身坐在了凳子上,然後審視著屋子開口說道,“這兒,是個享樂的地方。我們星月閣雖然算不上青樓中的極品,可是若是比起姑娘的容貌與才藝,那可真的是很多地方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現如今又來了你這麼個美人,嗬嗬,你呢,隻要好好聽麗姨我的話,我就保準把你調教成咱們這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