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語對於呂純的不靠譜,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限。
自己本來就是呂純這家夥請來的救兵,可白不語來了都很長一段時間了,結果,這呂純卻一直沒有露麵。
要不是白不語知道這家夥家庭背景大的很,都有些懷疑呂純被人綁架,或者落入傳銷組織的手中了。
白不語看到呂純的短信後,想到李英周末要請客,就來了個借花獻佛。發了條短信回去,讓呂純這廝明天有空就去,白不語也想好好看看呂純這家夥現在變成啥樣了。
不過,呂純隻會一條短信,就不再冒泡了。
“晚上給你打電話,不見不散吆!”
所以,白不語隻好大晚上的躺在躺椅上,無聊的仰望著星空,雖然看不見一顆星星。
像極了一個幽怨的小媳婦,在等著自己出去鬼混的死鬼老公的電話。
白不語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心中早就下定了決心,等見著呂純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好看,而且要讓他好看的不行,美上天的那種“好看”。
皇天不負有心人,白不語的手機還是在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後,響了起來。
呂純終於來電話了,不過,白不語顯然為呂純訂製了專屬鈴聲。
“大爺,賤人驢來電話了,嗯啊嗯啊,大爺,賤人驢來電話了,嗯啊嗯啊???”
白不語聽見這驢子中高音的鈴聲後,心情都好了些許,於是毫不猶豫的接通了電話。
不過,電話另一頭的家夥顯然已經激動的不行了。
“小白白,想我了嗎?我可是想死你了,想的我都隻長胡子不長頭發了。”
“停,停,驢唇,你個憨貨,最近死哪裏去了?我還以為有人把你抓去做驢肉火燒了呢,嚇得這段時間我都沒太敢吃驢肉火燒。”
白不語明顯受不了呂純的熱情的燙嘴的話語,頭疼的很,隻好趕緊打斷呂純的話。
不過,白不語的話也夠“含蓄”的,也就呂純喜歡聽了吧。
“哈哈,還是這個味,我家小白白說話就是這麼好聽,跟個家雀似的。
哎???我最近這幾個月可是受盡了困難,差點就見不著小白白你了。
不過,老天有眼,我還是熬了過來,明天咱們就能一塊瘋一塊浪了。咱們坐著友誼的小船,就讓風浪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電話那頭的呂純,顯然已經樂的不行了,就差點順著信號爬過來了。
白不語顯然也習慣了某些人的神經質,這狂驢疫苗看來得給呂純一天打一隻了,否則出門要是咬了人,白不語可是賠不起。
“那你就說說,你這頭驢子最近都怎麼了,不會是被張果老或者阿凡提給抓走當坐騎了吧?
趕緊的,我都困了,沒空聽你的午夜故事。”
“哈哈,別急嘛,哎,怎麼說呢?一言難盡啊!
總之就是家裏老頭子要大義滅親啊,我在這個家裏快要呆不下去了,關鍵是也出不來,老頭子就逼著我和親啊!
哎,我是沒法說出口了,我就快成了古代的公主格格了。”
電話這頭的白不語,一聽就立馬來了精神,那點困意立馬拋到九霄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