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得歸功於那杯熱水的功勞,厲莎想來個女高音也不成啊,那舌頭上的水泡可是疼的很,隻好來個柔聲細語了。
“米小、小???胡,你是想暗害我嗎?為什麼要往咖啡裏加鹽,還給我遞熱水?你這是蓄意報複????”
厲莎就算大舌頭也堅持著像蹦爆米花似的把話說完,估計能夠完全聽清的也不多,但那犀利的眼神,都快要把米小胡給殺死了。
米小胡心裏也是一萬個委屈,心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
自己不過就是拿白不語送給自己的咖啡送給了厲莎,偷了懶而已。
說句實話,隻是在厲莎抱怨咖啡不好喝時看見白不語那張青臉時,高興了一丟丟。
好吧,說實話,是高興得飛起!狗咬狗,讓你們做不成好朋友,哈哈????
可現在,米小胡是真的傻眼了。弄成這樣,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對了,米小胡瞬間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咖啡,可是白不語讓陸西送給自己的!
要不是自己吧咖啡送給了厲莎,那現在,自己是不是已經被那杯鹽咖啡給齁死了?或者像厲莎一樣被熱水給燙死了???
那這咖啡裏的鹽,是誰放的呢?
米小胡心想,陸西一看就是揮著翅膀的小仙女,那就隻剩下那揮著雙爪的黑心大老板了。
米小胡心想,這白不語是要殺人滅口啊!自己這個可憐的弱女子,看來要性命不保了呀!
好狠心的老板啊,怪不得這麼年輕就當上了老板!
米小胡也是狠了很心,心想,你白不語不仁,就別怪本姑娘不義了!
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何況白不語還這麼高大壯實,當墊子最合適了。
米小胡心想,可不能直接說是白不語讓陸西送自己的,這樣自己和白不語的關係可說不清了,而且還得連累陸西。
算了,自己今天就忍著良心的譴責撒個小謊吧,誰讓白不語居心叵測在先。
“厲莎主管,這可不是我弄的,這可是白總衝的咖啡,不關我的事!
剛才我想去接杯咖啡,路過白總辦公室,白總看見就給了我這杯咖啡。
我以為白總衝的應該挺好喝,就沒舍得喝,這才給您端過來了。
隻是沒想到,白總煮的咖啡這麼難喝,讓您吐槽了半天。
關鍵還加鹽,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米小胡睜著大大的眼睛,無辜的說著,仿佛自己真是一個無辜的天使。
李英一聽,心裏頓時為米小胡豎起大拇哥。
心想,這是米小姐放出齁死和燙死兩大招後,看著這厲莎還沒老實,直接祭出挑撥離間這招了。
白總這大殺器一出,估計夠厲莎喝一壺的了。
白不語聽了頓時一愣,心想,米小胡這臭丫頭果然賣隊友如家常便飯一般,自己這張老臉可算是沒地放了。
不過,幸虧這丫頭沒說是自己讓陸西專門送過去的,要不然自己可說不清了。
但是咖啡裏加鹽這事,白不語還真沒想明白。
難道是米小胡就來為了整厲莎自己加的?不應該啊,米小胡哪裏來的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