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提了,要不然你每天和那些客戶見什麼麵呢?
我估計你每天一個人忙著去跑客戶,那偷偷打聽咱們公司業務秘密的人肯定坐不住了。
咱們可不能讓他們等的太著急,要是那樣就不好玩了。”
白不語笑著說道,旁邊的李英想了想,也是笑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太確定這家公司是不是有問題,隻是直覺告訴我要小心一些。
白總,要是這家公司沒問題怎麼辦?
再讓那群家夥搶了咱們公司的客戶,這不是把肉送到人家嘴邊上嗎?”
“李英,你怎麼眼光這麼短淺了?那個隱藏在暗處打探我們公司的人找不出來,咱們怎麼能夠安心大膽的開展新業務?
那家公司有沒有問題不重要,關鍵是找出公司的內鬼,順藤摸瓜找到背後的人。”
白不語看著李英,認真的說著自己的安排。
李英則是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那白總,您讓我暗中聯係的那些公司,都有好幾家又和我聯係了,希望有空能單獨和您見一麵。
您看咱們處理完這件事,是不是就趕緊和人家洽談合作的事了?要不然讓人家等太久了,恐怕會有變化啊。”
“這個你不用擔心!問你個問題,咱們現在公司麵對的困難是什麼?”
白不語微笑著看向李英。
“那當然是隱藏在暗處搶咱們公司生意的那群家夥了!
要是明麵上真刀真槍的競爭,有白總在,我還真不怕他們。”李英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
“李英,你可曾想過,咱們這家公司是誰的?
我可是看我朋友的麵子,才來這裏趟這趟渾水的。
李英,你記著,我也不過是這家公司的股東之一,真正的大老板還是銘闕集團。
在沒有徹底把控股權拿到手後,我可不想養肥的鴨子飛了,你明白了嗎?”
白不語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了揉眉頭,笑著看向李英。
“白總,您是說這銘闕集團靠不住,會食言?
可那呂純可是你的好朋友,應該不會這樣吧?”
李英語氣有些虛,還不時打量白不語的臉色,生怕自己的話惹得白不語不高興。
李英知道,呂純是白不語最好的大學舍友。不過,令李英意外的是,白不語非但沒有發火,反而笑了起來。
“李英,我可沒有懷疑我的驢唇,那家夥也沒有那個膽量和智商,怕的就是銘闕集團真正的管事人。”
“白總,您是說呂純的老爺子呂銘,銘闕集團的總裁?
那麼大公司的大老板會這麼不講信用?出爾反爾?我覺得不會吧。”
“你也太不了解商人的天性了,商人都是逐利的蜜蜂,哪裏有花開就往哪裏跑!
呂銘那可是混跡商圈幾十年的老江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旱紗廣告出了這麼多事,他都沒有什麼動作,說明兩種可能:
第一種,這廣告公司利潤太小,入不了他的法眼;
第二種,就是呂銘是在等,等背後搗亂的人自己漏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