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莎聽完李英的話,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李英和陸西都能從厲莎的臉上看到那不服氣的表情,至於厲莎以後怎麼做,李英和陸西倆人也隻能搖頭了。
看著厲莎離開的身影,李英望向陸西,充滿感慨的說著:
“真沒想到厲莎這個人還挺無聊的,神經質吧?
人家米小胡今天剛來又沒惹她,她瞎起什麼勁?真是吃飽了沒事撐得!”
“那你是不了解厲莎這個人,這也不怪你,現在的厲莎弄得我都有些不了解了。”
陸西語氣中透露著一種無奈和可惜,仿佛就像丟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
不過看的旁邊的李英倒是起了興趣,追著陸西詢問這女人之間的江湖事。
誰說男人不八卦?這李英就有著一顆土生土長的少男八卦心。
陸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英,弄得李英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個變態。
不過,陸西想到剛才李英冒死把白總的事情透漏給自己一點,哪怕隻是一點點,也足見李英的誠意。
再加上,陸西從心裏還是很在意厲莎這個朋友的。
心想,讓李英知道一些厲莎的事情也好,萬一哪天厲莎得罪了誰,李英也好理解厲莎,為厲莎說幾句好話。
陸西便滔滔不絕地和李英講述起了厲莎的故事,聽得旁邊的李英都入了迷,就差個凳子和把瓜子了。
聽完陸西的講述後,李英也是長籲短歎,可能是李英的同樣痛苦的遭遇吧,心有同感而發吧。
原來,厲莎從骨子裏就對富二代這樣的人有些抵觸,也是和厲莎的出身有關吧。
厲莎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小女孩,從小就和母親相依為命。
厲莎小的時候還好,母親可以掙錢養家,後來母親身就得了病,身體不好,隻能做些輕鬆點的零活來養家,厲莎就一邊照顧母親一邊上學。
後來好不容易考上帝都的二流大學,滿心歡喜地以為畢業後就能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然後就可以賺錢養家,給母親看病,說不定以後還能把母親接到帝都來享享清福,站在那百十層高的大樓上看看帝都長得啥樣。
理想總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是不僅骨感而且殘酷。
畢業後的厲莎,每天投出大海般的簡曆,可連一個麵試通知都沒有看見。
這還不是最慘的,厲莎沒有收到用人單位的麵試通知,卻收到了自己在大學相戀四年男友的分手通知。
當厲莎接到這份通知後,心中的天空甚至都比帝都那被特色的沙塵暴遮掩的天空都灰暗。厲莎很想問當麵一下,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一輩子的男朋友:
你是不是屬魚的?不是說魚隻有七秒鍾的記憶嘛,要不然記性怎麼會這麼差?
你明明口口聲聲說“我愛你”說了四年,就在分手前一天還和畫大餅似的描繪著兩個人在帝都的的美好生活。
可結果,過了一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可是當厲莎找到自己男朋友的時候,站在離得還很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因為眼前的一切,已經告訴了自己男朋友是什麼品種的魚了。
那是是妥妥的“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