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我緊張得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因為風晨霆的臉正向我貼過來……然後,我聽到他說。
“乖,清醒地感受一次我。”
我想說我不要,昨晚感受過了,但我什麼都說不出來,隻是下意識地用力推他……
風晨霆把我翻來覆去的又一次給禽.獸了……
——
我給我的手機裝了一張卡,號碼隻給胡麗和楊苗苗說了。
之前給這部劇安排的是四個月檔期,但現在我不需要跟組,就多出了不少空閑時間,我想起因為檔期推掉的那部電影客串。
客串,隻要幾天時間。
現在對我來說,隻要可以不用北京待著,去哪兒我都願意。
大家都明白的哈,某隻禽.獸自從那一夜之後,簡直比狗皮膏藥都要黏人,也不知道他之前那麼多年是怎麼過的。
我從沒想到風晨霆的臉皮,居然可以如此這麼正大光明的厚加無恥……
我給拍攝那部電影的陳凱南導演打了個電話,問了那角色我是不是還可以演,導演說和製片商量商量,導演的辦事效率極高,不到十分鍾就給我回了話,那角色可以給我。
登上飛機的時候,我還覺著不真實,我是第一次沒跟風晨霆報告,自己接了戲,火羽那我也給封了口,也不知道火羽是不是知道了我和風晨霆的事兒,反正我讓他不告訴風晨霆的時候,他沒回答,我就把他的反應當默許了。
陳凱南導演看到我很是高興,說編劇當初寫這個角色的時候,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因此他們才遲遲未定,導演的話雖然在後來被證實是假的,但彼時的我聽著,確實是非常感動。
對我來說,演技被導演認同是最值得高興的事兒,更何況那個導演是陳凱南。
這是一部大製作,大多拍攝都是在布景裏完成。
我的鏡頭就兩個,因為之前說好了的,所以我下飛機後就直接化妝加休息,兩個小時後就拍上了。
我之前拍武打戲,沒有親身上陣過,但是我發現這部劇的男主女主女配,清一色兒的,都是自己上陣。
於是我腦子一熱,也自己上了。
第一次吊威亞的時候,刺激感蓋過了驚慌,但當NG了幾次後,我覺得我的肋骨和腰都要斷了。
身體吃不消,反應難免有所差錯。
拍的是一場我被圍攻的戲,幾次反複一樣的對打動作過後,現場對戲的演員,手中道具刀突然脫手朝我飛來,我下意識身子後仰,也得益於我堅持不懈的瑜伽訓練,道具刀砸在我的手掌上,頓時血流如注。
那演員是個年輕小夥,還是在校大學生,嚇得幾乎要哭出來,胡麗和楊苗苗過來攙我的時候,我安慰了一下他。
到醫院清理完傷口,縫了五針,醫生說會留下輕微傷疤,楊苗苗和胡麗都說得讓那男孩或者是劇組賠醫藥費。
我想起那張年輕的驚恐的臉,讓他們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事就算是過了。
楊苗苗不肯罷休,她分析了一下,說那年輕小夥正在讀的是專科院校,怎麼著也不會這麼不專業,說她站的角度看的特別清楚,那把道具刀原本是奔著我的臉去,可能因為力道不夠才中途掉落隻劃破了手,她認為事情沒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胡麗因為心疼我,也反對我的小事化了。
我說我又沒有仇人,這世上哪裏來的那麼多處心積慮,所以我堅持不再追究。
我在醫院休息了兩天,為了不影響別人拍攝進度,我回了劇組,陳凱南和我商量了一下,拍文戲時候,我換了件寬大袍袖的白衫遮住受傷的手,武戲部分,考慮到我的手傷,一向對武戲要求近乎嚴苛的趙奕歡,破天荒地使用了慢鏡頭重組。
這之後,又發生了一件事。
那是在我們拍完戲準備回北京的當天晚上。
這座古城位於西北沙漠之地,是國家四A.級的旅遊區,是繼承敦煌文化最完整的拍攝基地,為了吸引遊客,還設置了跑馬、跑車、篝火晚會、古裝攝影等項目。
我們當晚也去參加了篝火晚會。
篝火上烤著一隻全羊,一大群人在穿著民族服飾的女孩們的帶領下,不分男女老少,手拉著手圍著篝火又唱又跳,這種與天地融為一體的快樂,由心散發。
晚會的高.潮是一位來自北京的女舞者,她曼妙的舞姿婀娜的身段在跳躍的火光下,靈活敏捷的舞步如大自然裏的狂野精靈,而那齊踝的長長黑發在她背上肩頭飄落出女性即柔且媚的無限風情。
我認出了她,兩個月前我和她剛剛一起參與過一部經典的翻拍電影。
我走過去和她搭話,她是一個優雅高貴的人,和她攀談時,她完全記不得我,她並不遮掩自己的善忘,問我名字時的尷尬笑臉,可愛得像一個小孩。
第二天我聽說她失足摔下樓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