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門口,蕭衍就看到了錦衣衛,繡春刀,飛魚服。
這樣囂張而又充滿了標誌性的衣服,蕭衍絕度不會忘記,就是這麼一個碰麵,蕭衍就將命令發布了出去。
“給我殺,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蕭衍已經和朝廷的這幾個特務部門仇深似海,此刻,他肆無忌憚的帶著人來殺他們,也並不會覺得自己不好意思。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有機會的話,也絕對不會放過蕭衍的。你來我往,這本身就是立身之本啊。
一群人衝了上去,以有心殺無心,將幾名錦衣衛完美虐死。
緊跟著,這些人就衝了進去,不得不說,這些錦衣衛受過專業的教訓,果然是不太一樣。很快的,就組織成了像樣的反擊,和蕭衍帶來的這些人,開始在那裏纏鬥了起來。外麵這麼大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呼延儹,呼延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會出事情。
但是看了看一臉不配合的施向文,他‘哼’了一聲,卷起袖子,就朝著門外走去。當看到自己的人和一些不知道來路的人,在那裏拚殺的時候,他有點懵。這的確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什麼人敢這麼對待錦衣衛?
這不僅是不將錦衣衛放在眼裏麵,更是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裏,錦衣衛代表了陽間的閻王,敢於招惹他們的,一般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無論你是封疆大吏,還是官居一品,都不太敢和錦衣衛叫板。
這原因就簡單了,正所謂:人無千樣好,花無百日紅。
一旦落魄了,錦衣衛想要折騰死一個沒有權勢的大臣,那真是跟吃狗肉那麼簡單。
呼延儹一聲怒吼,那張充滿了晦氣的臉,已經近乎猙獰道:“是誰?敢在我錦衣衛的地盤上麵撒野,信不信,我誅你九族。”
這就是錦衣衛的底氣,這樣的話,可並不是說說而已的。錦衣衛可以先斬後奏,殺人從來都是不犯法的。這樣一個可以說是遊離在法律之外的東西,簡直是大明朝最為強大的特務機構,更讓人敬畏不已。
蕭衍看著八麵威風的呼延儹,眼中閃現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道:“我不信,有能耐,你先殺了我。”
蕭衍看得出來,這呼延儹並不是開玩笑,如果真的需要,他不會在乎殺死蕭衍的九族。他也看得出來,這名叫做呼延儹的家夥,簡直就是一個凶相畢露的人啊。這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所幸,蕭衍就是想要和這個人分出生死,那也就不必去管別的了。
呼延儹看到了蕭衍,那是一個清秀的少年,看樣子也就是二十歲的樣子。這樣的人才,風度,更加上他能夠站在最前沿,那麼就說明他是主事的人。一個二十歲的少年,能夠在錦衣衛的麵前,似乎不露怯意,可以說是很了不起了。
這樣的人,在南疆的地麵上,那並沒有幾個的。
他朝著蕭衍走了過來,一路上,誰想要對他動手,誰就會飛出去。這一手四兩撥千斤,可以說是,讓人感覺到一陣無聲的恐懼。這一手,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用的出來的,蕭衍雖然可以用的出來,但是,卻絕對不可能如同呼延儹用的這麼輕描淡寫。
在呼延儹的檔案裏麵,蕭衍幾乎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唯一讓蕭衍感覺到有些用處,可能就是呼延儹這個人並不好色,喜好男風。可是,這樣的一個情況,除了讓蕭衍覺得毛骨悚然之外,並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好大的威風,連錦衣衛的麵子都不給,找死,給我殺了他。”能夠不分生死,不問姓名的錯殺了蕭衍,呼延儹那是樂見其成。如果能夠在其中,推波助瀾的話,那就更加的責無旁貸了,所以他就這麼說了。
對於這樣的如意算盤,蕭衍這麼可能讓他這麼做呢,他是一個很有名的人,但是錦衣衛的二太保,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他死不死的,沒有多少人在乎,但是蕭衍的生死,那可是很多人都在乎的。
他笑了笑,說道:“且慢,我是皇上欽派的沿海大將,蕭衍。你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