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頹然的低下了頭,衛元魁的心裏麵一陣憋屈,他也算得上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在這一刻,他甚至不如一條狗。鐵劍書生已經離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似乎並不擔心他會耍什麼花樣,而事實上,衛元魁也不可能再用什麼手段了。
這些人的心機,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繼承者,可以媲美的。如果非要這樣堅持下去,到最後一刻,他將會慘死在這黑虎山上麵。這曾經讓他覺得榮耀的地方,在這一刻,卻如同洪水猛獸一般。
隻是,想到要對付那個女人,衛元魁的心裏麵,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些發涼。那是一個讓人心生懼意的女人,她有著令人無法想象的威嚴。那種看似魅惑的姿態,在他的眼中,卻猶如一道道緊箍咒,讓他不敢肆意胡為。
即便是麵對死亡的威脅,在這一刻,衛元魁心中的天平,依舊開始傾斜了。
“你說什麼?衛元魁被廖疏狂帶進了客廳,很長時間之後,廖疏狂就那麼平靜的走了。這個人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並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衛元魁失魂落魄的出來了。看來,這個白癡的行徑,已經被鐵劍書生知道了,那也好。”
霓裳聽到手下的彙報,並沒有驚慌失措,對於衛元魁會失手,她早就有所預測。這樣一個窩囊廢,想要對付一個心機手段,都不弱於人的鐵劍書生,何其困難?一個能夠在江湖上闖出這麼大名堂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所謂的白癡。
看著屬下,霓裳笑了笑,輕輕的說道:“那麼,就去請上官飛鷹出手吧,想來,他的兒子被人收拾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是麵上無光吧。”何止是麵上無光,上官飛鷹這個時候,已經可以說是麵如土色,看著眼前巧笑嫣然的霓裳,他沒有絲毫的笑臉。
作為南疆大勢力的武士首領,雖然不能夠說是可以一錘定音,但是在武之一脈之中,他也是很有話語權的。話語權也代表了可以掌控很多的秘密,而天機閣這個令人無法言喻的大勢力,就有著讓人不得不低頭的魅力。
武之一脈固然強大,但是,讓他們和天機閣作對,甚至是合作,都並不是一件可以輕易決定的事情。
隻是,上官飛鷹這一次,卻是騎虎難下了。兒子被人收拾了,他這個作為父親的人,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雖然,他很想要用其它的辦法決定,但是對天機閣甚為了解的他,卻是知道,如果他不同意,天機閣一定不會善擺幹休。
霓裳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明裏暗裏,她的字裏行間裏麵的意思,很清楚。
那就是,你上官飛鷹如果不跟我們合作,那麼,自然會有其餘的人跟我們合作。這樣一來,上官飛鷹可以說是完全被動了,如果讓其餘的人掌控了權力,武之一脈會不會失去平衡,這是長老們需要考慮的問題。
而他上官飛鷹需要考慮的,那就是他能不能繼續好好的活著的問題了,無論他自問做的多麼好,但是他的敵人依舊不可小覷。
“我不想出手,但是既然閣下有言,我自然責無旁貸。”上官飛鷹是一個雄偉的男子漢,但是此刻,卻猶如一個受傷的小媳婦一樣。淡淡的憂傷,總會隨著時間,在這個時間流淌。
英雄的血液,灑在邊疆,他們所守護的百姓,絕對不會看到。壞人的爪牙抓向何方,那麼,這世間的醜陋就畢露無疑。
上官飛鷹絕對不是所謂的英雄,他生活在在南疆這片土地,對於南疆的生活,有著他的理解。黑虎山,這是一個名氣很大的地方,一般情況下,武之一脈自然不會與它輕易交鋒。但是,當需要找到理由的時候,卻很簡單了。
一群從外地來的人,怎麼能夠在南疆作威作福?黑虎山上麵惡性累累,一直沒有人去管,這邊成為了他做事的由頭。蠱之一脈的部分人,已經隨之下山,而武之一脈的人,更是傾巢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