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逍遙,曾經的自在,都在那一刻煙消雲散了。
胃裏麵不停的反胃,他一邊吐著,一邊狂聲大呼,眼淚流了出來。
跑出了這個地方,他真真惡心現在的自己,處處透露著虛偽和心計。但是以前那個單純的蕭衍,已經永遠的死了,他如果還有以前的心態,那麼,是絕對不可能鬥得過劉瑾等人的。
這樣想著,蕭衍笑了起來,大笑不止。
旁邊有一道溪水,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闖入進去,冰冷到了極致的溫度,卻讓他心寧靜了下來。他像是一個貪玩的孩子,本來隻是在做一個遊戲,然後不知深淺的沉浸在其中,輸的傾家蕩產,一無所有了。
這說明了什麼?
他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麼強大,他隻是一個很平常的少年,不必別人多一隻眼睛,多隻耳朵。
武之一脈果然沒有辜負蕭衍的想法,很是恰到好處的讓蕭衍接了這個沒有多少好處的任務,一個女人?
嗬嗬,對於這樣的一個大勢力,區區一個女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搞笑?
淡淡的目光透徹這片大地,沒有真正心性淳樸的人,淳樸即聖人啊。
一天晚上,就這麼無驚無險的過去了,蕭衍的隨從,老方和小白並沒有急著尋找蕭衍。天亮了,穿梭在這陌生的山脈之中,蕭衍有些小小的心驚肉跳。這裏麵布置的機關,可真不是一個二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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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麼在這裏?”
一個熟人出現了,蕭衍的臉色變得很無語,那是一個曾經在揚州的時候,幫他看押糧商的女孩子。隻不過,此刻的這個女孩子,卻不叫以前的名字了。他竟然成為了這個地方的聖女了。
一個曾經野蠻的獵人,此刻,竟然變得如此聖潔無暇,堪稱奇跡。
一群手持野蠻武器的苗人,已經將誤入此地的蕭衍,團團圍住了。
如果不是恰巧來到這裏做客的聖女,剛好看到了蕭衍,那麼蕭衍可能已經和這些英勇無畏的士兵,開始了一場並沒有多少必要的廝殺了。蕭衍笑了起來,他聽著這些人的稱呼,有些疑惑的詢問道:“聖女?”
“嗯。”
聖女這麼回應道,曾經的一切,似乎都煙消雲散了。隻是,那雙充滿野性的眼睛,即便在她聖潔無暇的臉上,也充滿了一種濃鬱的生機。不知道為什麼,蕭衍竟然覺得這個女孩子,是被脅迫的。
這種想法很荒誕,一個聖女,那可是苗族之內極為崇高的身份了。
如果這都是被脅迫的,那麼還有什麼不是背脅迫的呢?
聖女下達了命令,讓這些人將蕭衍送到會客室,看得出來,這些戰士非常崇敬自己的聖女。蕭衍跟著聖女進入了屋子,卻赫然聞到了一股子彌漫著奇異氣息的味道,一著不慎,竟然中招了。
這個屋子很隔音,裏麵的種種的情景,讓人血脈噴張,但是蕭衍還是很無語。
迷迷糊糊的,他竟然上了聖女,這種感覺很奇怪。
當蕭衍恢複神智,聖女告訴他,隻有留下血脈,聖女才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而且,有一種秘法,可以讓男子一擊必中。蕭衍就是這個幸運而又不幸的人,對於這個聖女的遭遇,蕭衍並不想說什麼。
苗族很多支脈,聖女的一脈,不過是其中一隻而已。
但是這種凝聚力極為強悍的信仰,也讓聖女很令人信服,而成為聖父的蕭衍,卻令人厭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蕭衍甚至可能會被殺死,所以,在完事後,蕭衍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