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是一場沒有彩排的遊戲,誰也想不到生活,究竟會如何了誰?
慕容巧生得傾國傾城,她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是她需要去倒追男人。
可是,如果感情也能夠強行控製的話,人與禽獸的差異,也就蕩然無存了。
輕輕的搖擺著身體,慕容巧遠比蕭衍懂得多,她掉轉了身子,趴在了床鋪之上。那渾圓鼓鼓的胸口,那多餘的肉,便墜墜的墜著。而她那挺巧的花瓣,再一次經受了璀璨,昨夜剛剛破瓜,裏麵早已經是澀痛的厲害。
但是,女人都要有第一次,更何況,這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走出這個房間,等待他們的,將不會是纏綿的遊戲,而是生與死的大恐怖。
墳前跳舞的人生,或者炫麗,或者平庸,或者迷茫,或者瘋狂,或者令人流連,又或者讓人痛不欲生。堅強的活著,隻為了在那令人恐懼的死亡麵前,當一次無畏的勇士,人終究是要死的,但是要看怎麼死了?
司馬先生被漢武帝,實施宮刑,可謂奇恥大辱。
這種酷刑之下,很少有人能夠有勇氣活下去,但是史記這一部名流千古的名著,正是出自他的手筆。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生比死更甚,死後,進入的是一片無盡的黑暗,還是猶如春蠶破繭,化蝶重飛,進行一次又一次的生命體驗。還是,進入一片遠無止境的黑暗之中,成為沒有任何意義的荒蕪存在?
這個事情,生前,沒有人能令人信服的提出來,死後,即便是知道了,也沒有死人能夠再行開口。
而活著,有羞辱,有侮辱,有誹謗,有痛苦。
有些事情,讓人痛不欲生,於是便有些人輕生了。可是想想司馬先生,誰受的侮辱,能比他更甚?額,無數的太監,可是,活著總歸是有些希望的吧。
蕭衍的持久力還不錯,雖然不能算是很好,但是一刻鍾的時間,應該也算得上不錯了。大早上的,慕容巧努力讓自己忍住,可是終於還是呻、吟出了聲音。她怕自己顯得過於*****努力忍住,可是當她回頭看到蕭衍眼中的亢奮,她便毫無顧忌的叫了出來。
隻要他開心,她願意為他做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不堪的事情。
他的心很幹淨,不想招惹肮髒的招數,那麼就由她去做吧。
努力吸收著遺留下來的‘恩澤’,慕容巧眼中發出了亮光,他很危險,她也很危險。
他們就像是在大明王朝的兩隻飛蛾,想要去碰撞火光最為旺盛的火把,是飛蛾撲滅了火?還是大火燒死了飛蛾?
這本來就不是一件多麼值得深思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的結局一目了然,當然,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奇跡發生的。比如說:策略。田忌賽馬,是一種無奈之下的策略,破釜沉舟,是主動的策略。
而慕容巧在一夜的春宵中,卻為蕭衍想到了一個主意,心理戰。
當慕容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蕭衍甚至懷疑,她是不是穿越了?
但是當蕭衍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差點笑了,開玩笑,古往今來,進行心理戰的人太多了。並不是現代人發明的詞彙,一個人穿越了,不代表他能夠把所在的時代的所有精髓全部都帶到這個古代。
魏彬、馬永成、張忠,這三個人,必須死。
而且需要死的無聲無息,這是一招看似很危險的棋,其實不然,在慕容巧的言語之中,這竟然是一招極為安全的棋。
這一點,蕭衍不曾想到。
但是經過慕容巧的話語,蕭衍也算是逐漸的明白了,果不其然,這的確是挺安全的。
因為這件事情,是皇上默許的,雖然皇上礙於情麵,不想與他們正麵衝突。當然,皇上想要殺死這些人也需要一定的代價。比如說:他身邊人的忠誠。劉瑾、張永、等人都是皇上一等一的親近之人,如果麵對這些人,皇上都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那麼,這會讓他身邊的人寒心,而這個傳說中的小人,便隻有蕭衍這個家夥來執行了。
就算皇上以後想要表示一下,對這些死去的人哀悼的時候,這些惡貫滿盈的家夥,那無數仇家都會湧現出來。滿朝的言官禦史,更會見縫插針,將這幾個家夥批判的體無完膚。
曆史證明,在你落魄的時候,打擊你最狠毒的人,便是曾經一心對你卑躬屈膝的人。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曆史的常態,但是卻絕對不稀罕。
而且,這些人都將會成為死人,對死人大加撻伐,這也並不是一件多麼新鮮的事情。
而蕭衍,到時候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了。
劉瑾等人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識人之明,也有一些深受他們恩惠的人。讓那些人知道因為劉瑾等人死去,而高調出現在朝堂之上的蕭衍,怕是過不了多久,蕭衍就會不明不白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