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號人收拾七、八號人,裏麵還有三個自幼習武的高手,但還是把典吏房弄得雞飛狗跳。蕭衍就在門口靜靜的看著,他看到宋長青發狠了,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匕首。
趁那些人不慎,刺傷了一個人,震懾住在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就朝著蕭衍就撲了過來。
蕭衍笑了,他沒有跟宋長青客氣,他修習的乃是上乘武功沾衣十八跌。對付這麼一個不曾習練武藝的家夥,簡直可以說手到擒來,不知道他怎麼弄的。宋長青的匕首,恰好刺到他的腹部,隻是破了點皮。
“宋典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刺殺本官。啊,來人啊,速速把宋典吏給拿下了。”
蕭衍喊著話,那宋長青卻是徹底呆住了,論官職而言,他和蕭衍是四把手和二把手。論起品級來說,卻是差遠了,蕭衍可以對他做些過分的事情。但是就剛剛那一刀,卻足以讓他萬劫不複,這大明的律法,可是狠著呢。
張信看到大人身上流血了,他並不知道大人會武藝,還以為傷到了要害。氣得他啊,一腳踹在剛剛被嚇住的少年身上,然後快速支援而來。宋典吏也是被自己嚇住,根本就沒反應,被張信一棍子砸在頭上,痛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然後過來四五號人,朝著他就是一頓亂k,昏迷過去的宋典吏便徹底告別了曆史的舞台。等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到了衙門的大牢裏麵,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傷口,然後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你們這群混蛋,竟然敢把我關在這裏?你們知不知道我是朝廷命官,臥槽,快放我出去。”宋長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有多麼淒慘,他剛剛喊完這句話,就發現自己所關押的大牢裏麵,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
這大牢裏麵還有一些犯人,這都是蕭衍辛辛苦苦找來,平白殺死一個典吏,也不是那麼回事。甭說縣令大人罩不住,便是能夠罩住了,蕭衍也不是說下手就能下手的。但是想要折磨一個人,卻有比那更殘酷的方法。
“吆,這小白臉是典吏啊,嘖嘖,咱兄弟好久沒開葷了。來,把他的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一個胡子拉碴,看不清楚年紀的家夥,朝著宋長青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就撕開了宋典吏的衣服,看到細皮嫩肉的,沒有一絲灰,眼中頓時發出了令人恐懼的光芒。
其餘幾人,也來到了近前,那種濃濃的恐懼,蔓延著宋長青的心,他忽然明白自己會遭遇什麼了。
他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屁屁,強裝鎮定的看著這些人,但是眼中不停打璿的淚水,出賣了他的心。然後他實在忍不住恐懼,朝著牢籠撲過去,抱著那幾根欄柵,大聲嘶吼。“縣丞大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跟你作對了。我狗迷心竅,不該在你剛剛上任的時候,就對你進行打壓,我錯了。放我出去啊,啊,啊,救命啊。滾,嘶,嗷。痛死我了,啊……”
被當成了女人的宋典吏,在那裏鬼哭狼嚎,此刻充當牢頭的麻子,覺得自己的菊花也有些緊了。他不自覺的縮了縮自己那並不好看的臀,一張麻子臉,愁苦的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