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了一周,白俐也沒有再來上學。我的小胖子同桌和我在操場上進行飯後消食的散步,小胖子問我:“白俐和她男朋友私奔,在一起待了兩個晚上,你說他們有沒有……嗯嗯……過?”
他朝我擠眉弄眼,我當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可能吧,”我強裝灑脫的道,“關我什麼事。”
“我看了你的評論,”小胖子扭了扭腰,“說真的,你這樣真的會不得好死哦。”“滾!”
過了一會兒,我把頭撇向躺在我旁邊的小胖子那邊,像以前和白俐一起躺在草坪上聊天那樣,問道:“你說……你要是白俐還會來上學嗎?”
“當然不會,”小胖子不暇思索的說道,“我甚至會遠遠的離開這個城市。”
“哦。”我了解且同意的點了點頭,要是我我也會這樣的吧。
班上少了一個白俐,但是並沒有改變什麼,我似乎也忘記了曾經有過這樣一個無話不談的朋友,隻是偶爾會看到白俐那張空了很久的桌子,才會想起這個已經被我塵封在心底的人。
那件事我不知道誰對誰錯,那個男朋友是人渣,他為了不後悔而追尋自己的愛情;班上的同學是人渣,麵目全非;我也是人渣,吃裏爬外;至於白俐——她也是人渣。
偶爾也會傷感一下:我的懶總是讓我一遍又一遍的犯錯,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後悔自責。
但是我不再去改變了。
很久之後,沉寂很久不曾上線的白俐發了一條說說:
“當一個人種在你心裏,過了三五年,長成了參天大樹,再想拔起,就會帶起一大塊血肉,會疼,所以不願意忘記。任它瘋狂生長。所以不是不願意,是心裏再也住不下其他人了。”
我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劃動著那篇說說,心裏是真的完全放下了,想著。
哦,是這樣啊。
那再見了,白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