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方在床底下無奈的撅著嘴,頭頂的床板因為兩隻鬼的蠕動吱嘎作響,遊方卻隻能在床下瑟瑟發抖,雖然整個身體被冰冷的陰氣凍的僵硬,外加上害怕使得遊方對頭上女鬼和鬼王的喘息聲絲毫不感興趣,但遊方此刻卻暗暗慶幸沒有被鬼王發現。
直到遊方幾乎因為困倦打起瞌睡,頭上的響動也終於是偃旗息鼓下來。
遊方也在心中暗讚鬼王在某些方麵的驚人實力,甚至還在床底下偷笑一番,鬼王的出現倒是解決了遊方很多問題,欲求不滿的鬼後現在可能也已經對自己提不起興趣了吧?遊方暗暗想到。
頭頂的床板發出一聲吱唔響聲,鬼王的一雙腳從遊方麵前踩下,在一陣整理衣物的悉索聲後朝著被夜風吹的翻飛的紗簾外走去。
鬼後那一雙白皙的小腿也****著踩在地上,並沒有站起來送別鬼王,遊方也無法看到兩個鬼魂的表情。
“床底下那個家夥,我會帶回去剝皮,再把你扔到油鍋裏做成油炸活人。”
直到鬼王走後,一道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才在遊方耳朵裏響起,門口的紗簾也隨即被一陣陰風吹起,那風灌入床底,竟是讓遊方不能動彈半分。
“好哥哥,真是對不起了,那是我男人,他一向都是那麼獨斷獨行,雖然我也恨他,不過他真的很厲害呢。”鬼後發出一竄****的笑聲,那雙雪白的小腿也似乎回味般微微顫抖。
“再見了我的好哥哥,不過真是很可惜呢……“笑完之後鬼後那雙****著的腿也朝著門外走去:“又白白浪費了一口上好的陽氣。”
風吹紗簾,鬼後那雙腿也消失在紗簾之後,周圍的燈光開始逐漸黯淡,直至變成漆黑一片,遊方能感覺到周圍鬼氣的快速流逝,直到最後一抹抹星光從破爛的屋頂之上傳來,遊方才看清了麵前恢複真實的酒樓二層。
“媽.的,身體不能動彈半分,是被鬼力禁錮了,”遊方被那股怪異的陰風侵體,全身隻有一雙眼睛能夠轉動,艱難的打量了周圍一眼後苦逼的暗討道:“不能說話不能動,這是在搞什麼飛機啊,而且該玩的沒玩成,還要被剝皮油炸,早知道這樣,一到二樓就該將那該死的鬼後下手了,至少還能變成個風流鬼來著……”
雖然在心中抱怨不斷,遊方也努力的運起體內的法力,然而法力也似乎被那古怪的鬼力凍結起來,經過幾次嚐試後,遊方終於是放棄了自力逃生的希望,默默祈禱著鬼捕和章峰能夠早點前來施救。
就在遊方在這一片黯淡的星光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兩串零碎的腳步聲突然在空蕩的二樓回響,帶起被腐蝕的很嚴重的樓板發出輕微的吱唔聲。
遊方也連忙屏住呼吸,臨時揪了個佛祖在心中默默祈禱。
由於不能動彈,遊方的視線也隻能一動不動的盯著這破爛隔間的門口,那腳步聲離隔間越來越近,似乎和遊方逐漸沉重的心跳也重疊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