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門外有人求見”一小廝匆忙從前院跑來,麵對著湖邊一位紫裳男子,說不出的恭敬。
“不見”紫衣男子未動半分,一口回絕,嗓音如天籟。今日他誰也不想見。
“說錯了,不是求見是敘舊”一舉扇的華服男子視若無人的闖了進來,向小廝抱怨。那男子生的細長的眉眼,長長的睫毛,嘴唇薄如蟬翼,衣邊上金色的條紋顯示出主人的身份高貴。
“是你”紫衣男子微動了一分,聲音盡是無奈。
“除了我還有誰,你是故意的,太過分了”華服男子大聲抱怨,細長的眉眼中閃過一絲捉弄。
“故意的又如何?”紫衣男子反問,仍未回頭,隻盯著湖麵層層泛起的漣漪,若有所思。
“你一定趁我不在四處沾花撚草,是不是?”華服男子說著竟拿手帕抹起了莫須有的眼淚
“沒有”紫衣男子收回定在湖麵的目光,轉過身來,這下他該安靜了吧!俊美的容顏中透著溫和和一絲清冷。
“你總算回頭了,也不枉我花了這麼多功夫”華服男子十分高興地收起手帕,表情十分自豪,回頭見那小廝呆立著一動不動,顯然嚇傻了,吼道“還不下去”
“是,是”小廝識趣的一個勁的點頭,趕忙退下,這麼大一個八卦,回去有資本和隔壁的王二麻子好好凱了。
“你們被人誤會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院外閃來,穩穩落地,看著小廝的背影。言語中透過玩味。
“我的聲譽早被敗光了,也不差這一次”紫衣男子無奈開口,並未惱怒“這樣也好,省的叔伯門動不動就塞個女子來”
“就是就是”罪魁禍首一個勁的點頭,仿佛他做了一件大好事。
“再吵我就把你扔到湖裏去”黑衣男子的聲音未帶一絲情感,不同的是他白了一眼華服男子。
“不錯,好提議,上次是春泳這次該是秋泳了”一白衣男子履步輕邁,臉上的微笑如陽光可化解一切陰霾。
“我忘了,我家還有事,告辭”華服男子準備開溜,他還記得去年春天被黑衣男子一聲不吭的扔到西湖裏,顏麵盡失,不過也安分了半個月----在床上躺了那麼久。現在他相信那個沒有心的人完全會在仍他一次,不跑才怪。
“想跑?”黑衣男子輕笑一把提起了他。
“救命”華服男子沒出息的大叫向紫衣男子和白衣男子求救。
“我打不過他,怎麼救”紫衣男子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的武功絕不再黑衣男子之下,那架勢擺明了看好戲。
“艾兄,其實在這美景之下,與這一宛碧水“相濡以沫”沒什麼不好”白衣男子望著碧水,岸邊的煙柳百花,出言寬慰。
“那你來換我如何”華服男子鬱悶的白了一眼退後十米的白衣男子,右手牽製住黑衣男子扣住他的手臂,左手運氣,飛快的旋轉,最終拋開黑衣男子的牽製,安全落地。
“好…..”華服男子話未說完,就感到眼前一黑,一個包裹一樣的東西向他砸來。
“撲通”有人落水的聲音。
“你砸的?”岸上的三個人麵麵相覷,他們誰也沒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