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秀桂一聽就炸了,丟下手中的東西就撲上去。曾曉也不懼,直接把肩膀上的扁擔卸下來,準備姚秀桂要敢動手,她就狠狠的揍回去。
一個是惹人生厭的老不尊,一個是無人依靠的小姑娘,輿論肯定是站在曾曉這邊的。
再說了,以武力值而言,難不成她還會打不過這老婆子?
她無所畏懼。
眼看姚秀桂氣勢洶洶的撲了過來,曾曉想也不想,直接揚起扁擔往她小腿抽去。這扁擔還沒碰到人呢,江燕敏就陰著一張臉走了出來,冷喝道:“你們鬧夠了沒有?”
姚秀桂的氣焰馬上就消了下來,立即成了一隻鬥敗的公雞,正要回頭討好兒媳婦,曾曉的扁擔就到了。
腿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疼得姚秀桂大叫起來,狠狠的瞪著曾曉,一副恨不得將她吃了的表情。
曾曉凜然的盯著她,晃了晃手中的扁擔,大有“你再敢過來,我就敢再打你的意思”。
江燕敏帶著一身低氣壓走過來,每走一步,姚秀桂的憤怒就消退一些,逐漸變成不甘,呲牙咧嘴的跳著腿:“燕敏,你瞧瞧,不是我要跟這死丫頭片子計較。但她都打到我身上了,我能不還手嗎?”
江燕敏冷冷的掃了曾曉一眼,轉頭看向姚秀桂,冷諷道:“你不去招惹人家,人家沒事幹會來招惹你?你當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閑著沒事做呐?”
姚秀桂氣得哇哇大叫:“什麼叫我招惹她,要不是她在背後說三道四,其他人至於聯合起來排擠我嘛?你是沒看到,現在連那黃阿婆都敢給我臉色看,她憑什麼?”
“就憑人家問心無愧,你自己壞事做絕。”曾曉理直氣壯的說:“你做的損事,整個村子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還需要我在背後說你什麼嗎?要臉不要?”
江燕敏瞪她一眼:“曾曉,你也別得瑟,孟翥欺負我家喜寶兒的事,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筆帳,我遲早有一天要跟你算。”
“算就算吧,誰怕誰呢?”曾曉冷笑一聲,重新把扁擔扛在肩上:“你們姚家不就是欺負人欺負成習性了麼,你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我接著就是。”
說著,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轉頭就走。
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回頭一笑:“但是我也忠告你一句,別以為所有人都是這麼好欺負的。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要逼得我無路可走,我也不介意跟你們抱著一起死!”
不過是放狠話罷了,她也會,還能說得比江燕敏更狠。
有錢的人啊,最忌諱的就是什麼死死死的。曾曉豁出去了,就不信她一點忌憚也沒有。
果然,江燕敏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就憑你?你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能耐不成?”
“那就走著瞧唄。”曾曉無所謂的笑了笑,兩手搭在扁擔上,晃悠悠的走了。
留在原地的江燕敏,卻是一臉的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