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麵,清楚的落在不遠處石柱後麵的我的眸子裏。
距離我和慕子言好的時候,已經過去了足足五年的時間。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幕還是讓我微微一愣。
“可這樣,過會亞若過來不好解釋吧。”還有人說著。
“我都說了,不用管這些,進去。”慕子言的聲音有點冷。
記憶中,每當他的聲音變得這般冷,也就證明他在生氣。
就算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慕子言身上此刻散發出來的不容抵抗的威嚴,以及那無人能及的高貴。
而那渾然天成的貴氣,仿佛在他的周身暈染開,讓這一刻的我有些微愣。
腳,有些不自覺的軟下來,背脊撞在石柱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而不遠處的男人,似乎也發現這邊我的存在,煙灰色的眸子向我這邊掃了過來。
這一刻,我的雙拳緊握。
當慕子言的視線掃向我所在的角落,我努力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直到他確認這邊沒人,視線收回的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
說實在的,這些年其實也幻想過無數次再相見的場景。
但真正有可能麵對麵的時候,我還是狠狠的懦弱了一回。
“我都說了,不用管這些。進去。”慕子言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抵抗的威嚴。
說完的時候,他便也率先走進了包廂。
其他的人,亦跟隨他的腳步,走了進去。
瞬間,原本過於熱鬧的過道,也這一刻恢複了早先的寧靜。
躲在大石柱後麵的我,才走了出來。
隻是,走出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不僅僅是掌心濕潤了,連同我的後背,也不知何時被汗水所浸濕。
原來,就算已經經過五年的時間,這個男人還是能夠輕易的波動我的心弦。
邁開腳步,我朝著那間我本應存在的包廂走去。
“莫莫,你去哪裏了,這麼久才回來?你不知道我等的有多麼的焦急。”一進包廂,孫門,不應該是說烈鳥就迎了上來,抓著我的手,訴說著他剛剛的焦慮。
但很明顯,他的視線落在我的胸脯上,偶爾還變幻著姿勢,企圖能看到更多的風景。
“烈鳥,你少惡心,誰不知道你看上了莫莫。”烈鳥抓著我的鹹豬爪被若蘭拍掉了。“莫莫,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那麼的蒼白?”
“莫莫,你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單憑現在,烈鳥那痞子臉上那雙充滿渴望的眸子,我能想象的到他要是送我回家,鐵定會賴在我的屋子裏,之後會作出什麼事情,誰也說不定。
“我隻是覺得這裏有點悶,想先回去。”心裏雖然這樣想著,但我不能直接拒絕。
這是顧澤明這些年教會我的。
“不過我今天晚上自己開車過來的,也沒有喝酒,就不勞煩各位了。好了,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完,我便拿起我的包包,不給任何人開口的機會,走出了這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