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想要~”我輕柔的舔舐著大叔的耳朵,用極盡嬌羞的語氣悄聲說了一句,隨即又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大叔回應著我,開始溫柔的吮吸我的脖頸、耳垂和臉龐。雙手也在我的上半身遊走,還把粗糙的大手伸進我的睡衣裏,搓揉我胸前的小白兔。那種被不斷刺激敏感帶的感覺,讓我忍不住低聲**了起來。
我究竟是怎麼了,明明內心是男人,為什麼會被大叔壓在床上,瘋狂的接吻、愛撫呢。竟然還產生了想和大叔做那種事情的想法。
大叔一把扯掉我的睡衣,含住了其中一隻小白兔,粗糙的大手玩捏另一隻。我昏亂的腦海裏,不住的萌生一些怪誕的想法,想要大叔更粗暴一點,摸我、舔我那裏,我那裏好濕哦,好想大叔更進一步。大叔仿佛逗弄我一般,隻在外麵打轉,遲遲不肯一杆到底。那裏越來越濕,我重重地**了一下,就是這下**,使我從夢境中驚醒。。。
沒錯,剛剛那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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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7號星期四大雨(擔憂)
今天是搬進新家的第三天,昨天和大叔逛了一天商場,為新家添置了一些擺設、食品、日用品等等。我還去拜訪了臨近的幾棟別墅,不過隻有東邊一家有住戶了。
開門迎接的是一個30歲不到的女性(目測)。熱情的邀請我進去坐下,不過我以剛剛搬家有很多東西需要整理為由,推辭了。這個讓我想到了前世的女朋友,如果我不出意外,現在和她過得也是這樣的生活吧。
吃完晚飯早早的就睡了,因為實在太累了,碗放在水池裏都沒洗。
結果就做了那樣的夢,早上起來小褲褲都濕濕的。
話說我為什麼會做那種夢啊,即使要做春夢也應該換一下角色不是?難道是受女性荷爾蒙影響,性取向慢慢的變化了嗎。還有一點我很在意,為什麼壓我的會是大叔。。。
霏霏你的內心到底隱藏著什麼猛獸。想想都覺得可怕,搞得我都不敢直視大叔了。
今天外麵下著大雨,明明昨天還是萬裏晴空的,今天怎麼就下起大雨了。雖然天氣預報有說今日暴雨,09年的天氣預報竟然也準的可怕。
中午叫的外賣,我現在每天這麼閑,是不是該學學做菜了。當我去書房叫大叔吃飯的時候,我碰到了尷尬的一幕。
喂喂,大叔,你不是說好要打一上午牌的嘛,怎麼電腦屏幕上會出現兩具一黑一白相互交纏的rou體。
原來大叔也喜歡反差萌(我為什麼會說也),黑大叔和白淨小蘿莉什麼的。大叔仿佛察覺到身後的視線,突然轉過頭來,看到了自家小蘿莉站在門口。當時大叔心中的滋味恐怕隻有大叔自己清楚了,一定和我之前一樣,深深地體會到了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
“大叔,吃飯啦”我甩下這句話就逃下了樓。突然有點幸災樂禍,雖然早上的春夢其實和大叔沒關係,但此刻總覺得有種報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