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她不過就是今天心血來潮紮了個馬尾,就被他惦記上了!
他今天都碰了她幾下馬尾了?!!!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麼一拽兩拽,我得掉多少頭發?”
“這說明你發質受損嚴重,一天到晚做什麼頭發護理,結果護理出來的結果實在是不盡如人意。”顧沂晉完全沒將她的埋怨放在心上,而是煞有其事地品評起來,“給你提個小建議,可以減少做護理的次數。”
“嗬嗬,直男癌沒有發言權。”
等紅燈的當會兒,洛鬱百無聊賴,隻能一直死命地盯著對麵的數字一個個跳動。
倏忽間,她耳畔傳來顧沂晉低緩而有節奏的聲音。
“你剛剛的比喻不成立。單方麵的追求不會被算作辦公室戀情。所以我隻開除了莫昉卻沒將你這個被追求者一並開除,不是嗎?”
洛鬱想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他這是回答她之前的問題的。
是她的腦回路不同尋常,還是他的反射弧格外長?
洛鬱當真是要被他給打敗了。
他幹嘛非得這麼較真?
雖然明文禁止辦公室戀情,但還不是有好多對地下/黨嗎?隻不過是將戀情從明麵上轉移到地下罷了。他能抓得過來嗎?
尤其他向來都是高高在上,又不可能會體驗底層小職員的生活,能被他發現才怪!
除非他又安插了自己的眼線專門做打小報告的事情!
就像……安排了眼線專門盯梢她一樣……
*
綠燈了,顧沂晉邁步往前。西裝革履的他,給人以優雅嚴謹之感,迎著正午的陽光跨步,姿態優雅而恣意。俊臉上的線條堅毅,彰顯著隨性。
西褲包裹下的長腿邁動極快,根本就沒有等她的打算。
洛鬱倏忽間伸出手,忙幾步上前,毫不猶豫地抱住他的一條手臂。
“你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收回成命不開除他?”
畢竟是在人行橫道上,一個不慎紅燈了便會出點事,顧沂晉隻是短暫地停滯了兩秒,便繼續往前:“你這是在為他求情嗎?”
隻不過他卻並沒有撥開她的手臂。
“對。”洛鬱斬釘截鐵,“你開個條件吧。”
“如果我說讓你搬出我那裏呢?”
“不可能!”她搬都搬進去了,再讓她出去,門兒都沒有!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或許你可以提點其它的?比方說以身相許神馬的,我還是可以辦到的。”眨了眨眼睛,洛鬱的整個人幾乎都要掛到他身上了。
顧沂晉拖著這麼一個累贅,行走的速度難免慢了下來。
以身相許?
虧得她還能將這種事隨口掛在嘴邊。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結婚證配偶欄的名字似乎是我吧?都已經以身相許過了,你倒是好意思再拿出來提。”
“我這不是口不擇言嘛。”洛鬱打哈哈。
“或許你可以將配偶欄我的名字給去了?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他回來上班。”
洛鬱佯裝沒有聽懂:“老公你是在玩笑嗎?你打算讓自己來個死亡?千萬別!我對你下不了這個狠手啊。”
“那我說得再直白一些,離婚,我就答應你。”
這下子,洛鬱是徹底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