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桓聽了,還真的挺想將沈緒申那廝的嘴給縫上。
“少打不該打的人的主意。如果你不介意來咱們這邊蹲幾天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嘿嘿,這美女好歹是你檢察院的人,我動誰也不敢動你地盤上的人啊。”沈緒申打著哈哈,又輕咳了一聲,“那啥,爺撤了,爺的事情你多盯著點哈。到時候請你吃飯。”
“你可以麻溜兒地滾了。”
“切!爺知道爺不被你待見。”
司機將車開了過來,沈緒申坐上後座。
今天來檢察院其實也就是拜托傅臨桓利用一下手上的權力幫他重新調查一起案子。
他遠房的不知道哪一門親戚家的兒子據說強了一姑娘,然後被警方逮捕了。
這案子提交法院,審判下來,被判了3年零3個月。
人證物證俱在,按理說這案子這樣判也算是判得輕的。
可偏偏那遠房親戚家一個勁強調自己家兒子是被冤枉的,根本就沒強了那姑娘。是那姑娘強了他們家兒子。
這反轉性的一出,他還真是聞所未聞。
現場狼藉,明顯存在著強迫行為。
女人淒慘自述被強,且她身上痕跡斑斑,她體內也檢測出了對方的jing//液。完全便是鐵證。
遠房親戚那叫一個神色激動唾沫橫飛地闡述自家兒子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是那女的強了他們家兒子。
隻不過他們家兒子,則一直都沉默著,就連上了法庭也沒替自己辯駁。
所以這案子,就這樣判下來了。
傅臨桓這邊有權派人監督及核實人證物證的合理性。
那遠房親戚家知道他和傅臨桓的關係不錯,就趕緊求到了他這邊。拖他趕緊來走走後/門,想著給他們家兒子翻案。
反正,不管能不能翻案,人家對於這樣的審判結果當然是不服,已經提出上訴。
當然,如果檢察院這邊能夠跟進公安機關那邊追查到的線索進行進一步調查,也是好的。
所以沈緒申也就礙於不知道這哪門子的人情,被他家老爺子給壓著來了這兒。
事情辦完,他也能跟老爺子有個交代了。
至於新一輪的調查結果如何,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
“沈少,是回公司還是去雜誌社那邊?”
司機問道。
好久沒開//葷了,他能說他想去先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嗎?算了,這司機還是老爺子特意放在他身邊的。哎……淒慘啊,這隻能靠左右手的人生啊。
也虧得人家璐妹妹認定了他一個沒忍住撿了個現成的便宜用掉了她的套子。
殊不知,他即使用了,也還被自家老爺子管束著。
根本就不能真的闖到女人那裏頭酣暢淋/漓地進行實地開/墾啊。
隔/靴/搔/癢的感覺,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肯定是不懂的。
“去雜誌社。”
哎,事業為重事業為重,一千遍一萬遍,事業為重啊。
老爺子可是和他約法三章了,但凡這雜誌社的效益有一絲一毫的削減,他都不會讓他繼續營業。
搞得好像他樂意自己一手創辦起來的雜誌社掛靠沈家的公司似的。
他還不稀罕呢。
司機開車沉穩,速度不疾不徐。車窗外的風景倒退,沿途寫字樓林立。
如果能夠不接受沈家的產業該有多好,如果能夠一心一意搞他的小投機該有多好?
臥槽!現在把自己搞這麼累,一天到晚兩頭跑!
手機屏幕亮了亮,下一瞬,悅耳的鈴聲便響了起來。
什麼鬼?
一個陌生的座機號?
擦擦的,他的手機號居然這麼廉價?隨便阿貓阿狗都能夠知道?
想到顧沂晉將自己的私人號藏著掖著,幾乎沒有騷/擾電話。
而自己,卻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夠找上自己。
還真是……夠挫敗啊!
這稍微一對比,就覺得低他一籌。這種感覺,真特麼讓他覺得丟人啊。
想到此,沈公子直接掛斷。
切,騷/擾電話,拒接!他大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分分鍾進賬幾千萬呢!
然而,同一個座機號,再次響起。
他繼續掛斷。
臥槽還訛上他了是吧?
繼續響……
繼續掛!
再響……
好吧,沈緒申認輸。
沈公子沒好氣的接了起來:“哪位?”
“沈先生您好,我是市中醫院的護士。您現在方便接聽嗎?”
神馬鬼?護士?
他什麼時候和人家小護士那麼熟了?
電光火石間,他意會過來了。
嘖嘖嘖,果真是他的魅力太有影響力了,人家估計是從不少渠道打聽了好多回才將他的號碼給打聽出來的呢。哎喲喂,有美人緣當真不是他的錯。誰讓他長得帥又多金又肯為女人花錢呢?
清了清嗓子,沈公子收斂起了剛剛的暴躁,溫柔體貼地問道:“我是沈緒申,找我有什麼事嗎?”
另一頭的人感受到了沈緒申態度的變化,詫異了一番。不過到底還是經過嚴格培訓過的,聲音依舊甜美:“沈先生您好,是顧先生留給了我們您的號碼。說如果聯係不上他就直接打您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