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奴麼,他是如何做到的。”
騰欲方才就以聽聞周圍族人談論,有提到這個名字。
“即為白老奴,想來應該是個奴才,禁忌存在的仆人麼……那麼是那個禁忌存在為其掩蓋的氣息的?”
“怎麼可能!”
騰欲這樣想著,倒是猜到了一些,卻是被自己的猜測驚了一下,能掩蓋天人五衰氣息的存在,太過不可思議了。
這被稱為禁忌般的存在居然偷那紅發老者的丹,讓他驚詫不已,心中那曾認為超然般的形象完全崩潰。有覺得對方隱有猥瑣的感覺。
奉三鴻抬手掐指一算,嘴角揚起,如沐春風。“這禁忌的確不俗!”
“除你之外,他們呢。”騰欲這才想起李墨他們的去向。
“大抵皆是藥童,居住在主峰之外,騰兄放心,他們都很好。”奉三鴻能看出來騰欲的關心之意。
“那就好。”騰欲自知多問也是無用,這裏是騰家,他等隻是仙奴。
想見,難!
與此同時,在金色宮殿周圍,家主以及三大太上長老似在討論著什麼。
“這白老奴,有幾百年沒未見了,一直不出來的原因是在壓製天人五衰麼。”
“不過說實話,他也是傻的可以,就算那位大人,可以掩蓋他天人五衰的氣息,也僅僅是掩蓋而已啊。”
“一個奴才又能聰明到哪去?”
“也是啊,奴才嘛。”
不知是起了風,還是施了法,那空氣中的腐臭消散大半,高聳入雲的濃煙也有所消減,隻是依舊不散,依舊觸目驚心。
“一衰弱,二衰起,此刻已然四衰現,大限將至,
你們說,這白老奴還有幾日可活?”
“看他這般能壓製,第五衰也沒那麼快,但也度不過今年了吧。”
“我賭明年初,嘿嘿!”
各種議論的聲音都有,嘲笑,鄙視,同情,沉默,眾生百態,不盡相同!
忽然的,那金色宮殿外的騰家家主,轉身一望,看向山下族人,一一掃過,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騰欲身上。
更是喚來那刑罰大長老,騰欲一愣,看著對麵半山腰間,過了半晌,但見那一身黑袍的刑罰大長老似看了他一眼,向騰家家主說著什麼。
“在討論我麼。”
騰欲這般想著,果然不出半晌,騰家家主和三大太上長老散去,那刑罰大長老直接向他飛來,站於虛空。
“各自散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外傳,違者,封萬年!”
那刑罰大長老這一番極其嚴厲的話頓時讓包括騰欲在內的所有族人大吃一驚。
想來也定是家主授言,畢竟這可掩蓋天人五衰氣息的手段太過恐怖,傳出去,必是要引起軒然大波,甚至家族之戰都在所難免。
“三鴻,還不走?”那壯年男子踏空而立,對著奉三鴻厲聲開口。
“騰兄,保重!”奉三鴻說完頭也不回的隨那壯年男子離去。
“小廢物,你留下!”
一聲大喝傳來,騰欲驀然轉身。微微抬頭,看著那雙眉須白刑罰大長老,神色不善。
“你這廢物,天大的福分,前有楊家少主托付進我騰家,後有家主大人賞你內奴資格,現在又有可以伺候那位大人的造化。”
“真是糟蹋!”
刑罰大長老語中忽冷忽熱,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騰欲。
“明日清晨來此,等老夫,晚到一息,廢你一根手指頭!”
刑罰大長老陰森森的說完後,大袖一揮,不帶騰欲反應,便踏空離去。
“呸,該死的老東西。”
回來的路上,騰欲在不斷暗罵,想到要求伺候那位大人,卻也並非不好,以對方那禁忌般的身份,卻也避開那刑罰大長老的刁難。
許久,他回到洞府,看著這青山流水,藍天白雲,一往如初,隻是可賞此景唯剩他一人。
在這秋風蕭瑟,落葉紛飛的景色下,頗有一絲孤獨寂寞之意。騰欲在洞府外,就這樣望著,望著遠方。
“不知鳳尾酒樓的阿三哥他們都是否還如初。”
鳳尾酒樓如同他的家,匆匆百多年,眾人的關愛和照護,一點一滴他都不會忘記。他們並沒有因為騰欲是仙奴而排斥,並沒有因為他身份卑微而蔑視,他們,如同他的家人!
騰欲有些想家了,而在這騰家前後,這發生的一切,太過急促,太過突然。他不知,他迷茫。
他回頭看了看遠處山腰上的黑色濃煙,卻是有諸多不解。
為何要壓製要掩蓋,壓製必是自我壓製,而那種大人物,稱為禁忌的存在,為何要為一個小小奴仆掩蓋天人五衰的氣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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