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欲摔倒在地,愣了半晌,看著魅娘麵色陰冷暗叫不好。
“你堅持不了多久的,這陰陽歡談不上什麼禁藥,但沒有解藥也休想用修為壓製。”
“從了我吧,我會讓你以後的每一天都這麼欲罷不能!”
“要不然,你們的這件事我可要公之於眾啊,哈哈哈哈。”
趙齊山嘿嘿冷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一切都是他的計劃!
他沒有直接要挾騰欲,而是以張九的生死讓他做出選擇。如今,他同樣沒有直接自己出手,而是繼續拿騰欲當棋子。
不同的是,這一次要做出選擇的變成了魅娘,而選擇,本來就是最有趣的事。
“趙齊山你這個瘋子!”
騰欲大叫一聲忽然撲了上去,一把奪走對方手裏的玉片,赤著腳丫便往外跑。
他的心神已經清醒過來了,這才發現事情已經鬧大了,大的超乎他的想象。
“完了完了完了,我居然和魅娘……”
“小騰子,你這是找死!”
後麵傳來趙齊山的怒吼,騰欲現在隻希望盡快銷毀這玉片內的證據,直奔大堂。
途中發現阿三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騰欲的腦子都要炸了,跑的如同飛起,夜幕下的大堂有些冷清,食客寥寥無幾,多是在喝酒。
看著騰欲衣衫不整,渾身大汗淋漓,穿著條大白褲子風一般的衝了出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趙齊山更快,隻一步便要追上了他,騰欲低吼,就要將玉片拋出,卻是眼前一黑,撞上了一個人。
“小騰子,你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回蕩在他的耳邊,騰欲抬頭一看發現是張少爺,頓時喜出望外,連忙躲在他背後。
這張少爺是酒樓熟客,其父是南部赫赫有名的散仙強者,卻是平易近人,對他一直很好。
此刻趙齊山同樣一頓,看向張少爺極為忌憚,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騰欲,嘴角冷笑。
“小騰子,乖乖把玉片還給我,莫逼我抖出剛剛你們那見不得人的齷鹺事。”
“你放屁,你這個瘋子。”
騰欲說著眼看事情將越鬧越大,局麵怕是控製不住了,咬了咬牙,直接把玉片遞給張少爺,他已經無路可退,必須要有人相信他的清白並且又能化解這件事。
眼下,也唯有張少爺可以幫他了。
“這是……!”
“陰陽歡?”
張少爺目光掃了一眼玉片,有些心驚,再看看氣喘籲籲,渾身發紅的騰欲,似乎懂了什麼。
“夠了,到此為止吧。”
“張少爺,這件事和你無關,你可以不管的。”
“現在有關了,我想管了。”
趙齊山不再多說,對方的背景他惹不起,他在趙家僅僅是一個普通弟子,此刻麵色極為陰冷,看向騰欲目中寒光一閃,破空而去。
騰欲被看的心神不寧,頭皮發麻,那是殺機,滔天的殺機。
此刻身子虛脫,殘存的藥效又上來了,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騰欲睜開眼睛,發現躺在自己的住處,陰陽歡似乎已經消除了,張少爺似乎也離開了。
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一切似乎都再也無法挽回。
屋外晚霞如火,黃昏正濃,似乎過去了一天,他沒有看到魅娘,沒有看到阿三哥,甚至大堂都異常的冷清。
“聽說了麼,昨晚魅娘和那小騰子居然……”
“嗯嗯,聽說魅娘被下了藥,還是陰陽歡,嘖嘖。”
幾個酒鬼談論著看到騰欲走了出來,都發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笑的騰欲心亂如麻。
“完了,真的完了。”
騰欲喃喃自語,臉龐發熱,不知所措,如今似乎人人皆知,他跑回到後堂,把自己關在房子裏,沒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