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一個人嗎?”
“果然是你。”
“沒錯。”
微風蕭蕭,撩起最神秘的麵紗。
樹葉隨風而動,寫意地寫下他們的相遇。
正午,無雨。
縱然陽光燦爛,仍然冰冷。
嘴角緊閉,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人逐漸向前,每一步似乎都帶著風同殺氣。
“隻不過,也好。”花奕寒道。
花奕寒負手麵對著眼前的這位老熟人——林叔。他不再駝背,也不再穿一件破爛衫——這樣才是正確的——他就是滴血盟盟主、整場陰謀的幕後主使者。
“隻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竟然不會驚訝。”林叔笑道。
“因為,我已經見過了。”花奕寒道。
“你自己發現,還是……?”
“葉笑南帶我發現的。”花奕寒搶先說道。
“哈哈。”林叔突然笑道。
“你笑什麼?”花奕寒問道。
“幸好,他死了,不然……”
林叔沒有說完,而是笑了三聲。
“沒錯,他確實死了。”花奕寒道。
“那麼李十一呢?”林叔道。
“也死了。”花奕寒道。
林叔聽後,點了點頭,最後再次笑了出來。他笑得好狂,因為,能夠拯救這場劫難的人就隻有花奕寒了。
花奕寒沒有義務,但他還是擔當起這項任務。
“你,救不了所有人。”林叔道。
“確實。”花奕寒盯著林叔道。
林叔聽後笑了笑。
“因為我竟然被人欺騙了足足廿二年。“花奕寒道。
“那是因為你那時還很小。”林叔道。
“但我等到葉笑南死了才領悟。”花奕寒道。
“他死得好。”林叔聳肩道。
花奕寒沒有回應,而林叔笑得更加開心啦。
“假若當時就把他殺了,那麼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破事了。“林叔道。
當講到“殺”時,林叔咬著牙,似乎是在撕咬著葉笑南。然而,花奕寒笑了笑,道:“你絕對不會成功的。”
就在林叔氣焰正旺時,花奕寒直接撲滅了林叔的火焰。這是一個征兆,一個正式開戰的征兆。
“確實,因為,我還需要處理你。”林叔邪笑道。
“恐怕不能。”花奕寒道。
花奕寒望向他腰間的佩刀——隻要刀仍在,人就不會死——他隻信任刀。林叔看後笑了笑,因為他也有刀。
兩人都沒有亮刀,因為他們都是狡猾的毒蛇。
“你應該慶幸我送你去的是一刀島,而不是死亡穀。”林叔笑道。
“你應該慶幸我學到的是一刀堂刀法,而不是死亡穀的毒。”花奕寒笑道。
死亡穀的毒極少人知道,但知道的人都知道這是刺客常用的毒藥。它效果極佳,同時毒藥發作時,那種痛苦是沒有人會忍受得了的。
“但而今我卻並不覺得你學的是一刀堂刀法。”林叔道。
“那是什麼?”花奕寒道。
“學的是張陵之巧舌。”林叔笑道。
花奕寒沒有笑,因為,時間已經到了。
紅葉飄散,是大風經過,讓這裏的一切都被刮得不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