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來的好像都是約好了似的,都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還都是同一時刻。
江傲軒感覺自己腦子都要炸了,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名字。
餘燼。
餘燼的目的不就是楚夏嗎?並且最近餘燼應該很閑,餘氏沒有過多的事情叨擾著他,所以餘燼完全有充分的時間和理由來做這件事啊。
“該死。”江傲軒想到這裏,站起來走向門口,穿好外套對唐溫君說道:“我要去餘燼家裏,楚夏很有可能是被餘燼帶走的,我很有必要走這一趟。”
唐溫君見江傲軒走了,自己怎麼可能就那麼呆呆站在原地,沒有多想也沒有顧及江傲軒的吩咐,立馬跟著江傲軒跑了出去。
“你跟過來幹什麼?”江傲軒直到打開車門的時候才發現唐溫君一直跟在自己身後,“不是讓你去查舒離野……”
“江傲軒,我知道你現在很著急,但是我也希望你記清楚,你和舒離野約的賭注是誰先找到楚夏。”唐溫君走近江傲軒幾步,更加逼近江傲軒了,“而不是誰先摸清對方的底細,而且你自己也很清楚的聽到了,舒離野知道你一直以來在查什麼,搞不準他連鬼獄島的事情都知道。所以,江傲軒,楚夏重要還是情敵重要,你自己心裏清楚吧?”
唐溫君也不愧是江家的軍師了,總能顧及到江傲軒不曾考慮過的地方。
“好。”江傲軒思慮過後,還是準備讓唐溫君去吧,畢竟唐溫君這張嘴的本事也不小,萬一到時候能從餘燼口中聽出什麼呢?
餘家。
餘燼坐在大廳中央的桌子前,高雅的西服領帶有些不像是餘燼的風格了。餘燼骨節分明的手把玩著高腳杯,杯中是香醇美味的酒,僅僅是聞上那麼一聞,就能感覺到撲麵而來的香氣。
“餘少,江家和舒家都已經有所行動了,您有什麼準備嗎?看來他們這次是來勢洶洶,不是那麼好打發走的。”餘燼手下的人微微頷首,衝餘燼一字一句地報道江傲軒和舒離野的行蹤。
“坐以待斃。”餘燼沒有一點驚慌,臉上反而是有那麼一絲從容的笑容,好像如果江傲軒和舒離野下一秒找上門的話,他也不會害怕,“楚夏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情吧?”餘燼自然不能忘記楚夏,雖然這次遇到楚夏純屬意外,可是餘燼也不得不承認還是利用了一下楚夏。
“楚小姐已經自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睡前好像有大哭的跡象。”手下有些猶豫地說道,不知道自家主子會怎麼樣處置這事。
“大哭?”餘燼稍稍皺了皺眉,又是疑惑但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餘燼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他心疼楚夏哭是一回事,可是楚夏不在他麵前哭,就能減少他手足無措的一次機會。如果是之前餘燼結識的那些胭脂俗粉也就罷了,哭就哭吧餘燼才不會在乎,可是如果哭的人是楚夏,餘燼就不禁多在意了。
餘燼揉了揉太陽穴。
接下來必定是一場惡戰吧,舒離野和江傲軒,這兩個人可都是不好惹的主呢。
真不巧,餘燼還就喜歡惹這種人。
楚夏和事業,餘燼非都要包攬下來,他可不會比那些靠祖上百年基業活下來的少爺差。
鍾表的指針一點一點的行走著,沒有因為任何人的改變而改變,而有些人的到來也終究是迎來了。
“叮咚叮咚叮……”響起來沒完沒了的門鈴聲,是誰呢?敲門這麼著急?會是楚夏小白兔的男朋友江傲軒呢?還是對楚夏小白兔一見如故的舒離野呢?
開門。
餘燼背對著門,故意不想看到來者是誰。
“餘燼,好久不見。”是餘燼所熟悉的聲音,那必然就是江傲軒了。
“江少主今天怎麼有興致來我餘家做客了?也不早提前說一聲,讓我也有所準備啊。”餘燼越說到後麵,語速越慢,就好像是在偷偷暗示什麼似的。
“今天也是很難得能在餘燼你的口中叫我江少主呢,這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江傲軒盡量保持著冷靜,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我不知道,餘燼你到底還有沒有在暗地裏,做一些讓我大吃一驚的事情呢?比如說是,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