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立馬笑開了花,明明是被江傲軒訓斥了,她卻還是感覺很開心啊,因為她覺得江傲軒那明明是嘴硬的關心啊。
“其實我自己也能走。”楚夏輕咳了一聲,並沒有自己爬上江傲軒的後背。
“啊那我走了?”江傲軒對於楚夏這種小把戲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我可不給你第二次機會了。”
楚夏倒吸一口涼氣,江傲軒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楚夏是那麼沒有骨氣的人嗎?
楚夏二話不說就爬上了江傲軒的背上,“你背著我走比較快,而且在你背上我更有安全感。”楚夏笑嘻嘻的在江傲軒耳旁說道,說完還衝著江傲軒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嘻嘻,楚夏對於之前江傲軒咬她耳垂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呢,依楚夏這種不服輸的性格,那一定要再報複回去啊。堅強向上的小白兔非楚夏莫屬了。
“你再亂動一下,我就把你扔出去。”江傲軒冷笑,楚夏膽子很大啊,現在居然敢主動撩他了?講真的,要不是江傲軒自製力比較好,現在可能對楚夏真的有些不太好的想法。
“喲,你舍得嗎?”楚夏依舊不害怕,“你這麼疼我,舍得把我扔下去啊?”楚夏說完,就在江傲軒的後頸上印了一個輕輕的吻,“作為你背我回去的獎賞。”
“你要不要試試和我獨處一晚?”江傲軒一時間內心很複雜,沒記錯的話楚夏好像是他的小跟班吧?怎麼現在輪到要江傲軒背著楚夏回去了?
“什麼?”楚夏十分懷疑自己的耳朵,“我為什麼要和你獨處一晚啊?”
江傲軒嘴角上揚了一個微妙的角度,說道:“讓你嚐試一下作死的後果,比如你剛才的行為會直接影響到我的心情變化。”江傲軒是誰啊?怎麼可能被一個楚夏給欺負了?隻不過是他一直沒有忍心變成大灰狼對待楚夏便是了。
楚夏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她雖然是小白兔,但也不是智商低的。江傲軒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楚夏還是不要再選擇作死了。
見楚夏的小嘴終於安靜了下來,江傲軒心情更加愉悅了,補充道:“別忘了,你還是我的小跟班。”
“對啊。”楚夏一臉正直地講道,“我現在不就在你背後嗎?”
江傲軒一時無言。
咦……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你看,我現在不就是跟在你身後嗎?”楚夏覺得自己十分機智,一點都沒有鑽空子占便宜,真的!
江傲軒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哇撒楚夏說得好有道理啊。
算了,江傲軒就這麼欺騙自己吧,就當楚夏說的都對就好了!
江傲軒終於背著楚夏走到了彼岸學院,與其說是去醫務室不如說是去找唐溫君,誰叫唐溫君是他自家人來著。畢竟自家人做事才更加放心,有些時候說話也更自在。
“這種小傷你也要找我?”唐溫君看著楚夏膝蓋上的傷有些無語,好歹他也是江家醫術較為好的醫生啊!怎麼總是被江傲軒叫來做這種小事呢?
“你懂什麼,這叫保險。”江傲軒盯著唐溫君,想從唐溫君口中聽到什麼,因為今早的時候唐溫君好像有話要對他說。
可是唐溫君就好像忘記了這回事一般,一句重點的話都沒有提。
“學長,你明明是江家的人,為什麼還要學醫啊?不應該是跟江傲軒學一些管理嗎?”楚夏好奇這個問題好久了。
“人各有誌,我學醫有一部分也是江家讓我在江傲軒身旁看好他,而且我也有學習與毒有關的知識。”唐溫君拿著止血藥有些無奈地看著楚夏,“你是不知道,江傲軒有時候和人起了衝突之後,皮外傷就不說了,有時候還有毒傷。”唐溫君歎氣,就算他醫術和同齡人比算不錯,但也不能夠解萬毒啊。
“毒傷?”楚夏不由得想到了什麼,“江傲軒,那你和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個毒傷是怎麼產生的?”
江傲軒覺得對楚夏說出來也沒什麼,便也就把當時的事情告訴楚夏了:“我匕首被人偷了,然後有人給我發了信,讓我去廢舊工廠去拿。到了廢舊工廠之後,一個帶著騎士麵具的人讓我拿著自己的匕首刺自己一刀,這樣就還給我匕首,然後我就……刺了。”
反正這個小醫務室就他們三個人,說什麼也都無所謂了。
“你自己刺傷自己的?!”楚夏驚訝地問道。
“恩。”江傲軒自己都不禁覺得這種做法不禁愚蠢而且費解,可是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他自己自願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