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中冷風咻咻,樹葉飄落,我獨自行走在冷風中,身後的陰冷始終不散,人影越來越模糊,雙腳的寒冷也沒不過身後的陰冷。
衣衫單薄褲腳襤褸,這是風度翩翩的我,至今依舊單身的汪星人,人說有風度無溫度,我卻選擇了前者。此刻深深飽受冷風折磨,但是還是沒有背後的那陣陰冷可怕。
我出生在邊遠小山村,經過十三年的玩耍嬉鬧,終於奮進了大學。一切都隨其自然,似乎一切都是計劃一般,時間已經丟失在我的記憶中。
人在平靜的時候總會想太多,我也是這樣的人。所以平常都在想著是否有鬼怪妖魔之類的事,盡管我是無神論者無宗教信仰者,但是腦海中依舊揮之不去的那一抹痕跡。
夢,別人都說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平淡的我平日也就想想如何撩妹,如何讓自己走出宅室。卻總不做春夢,專夢鬼怪。
還好我精神大條,夢什麼的嚇不到我,不過醒來四處漆黑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捂住被子,勉強自己躺下去。
平靜平靜平靜的可怕,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似乎走不到盡頭,這是的我似乎意識到一些事了。
我在做夢做夢,給自己一巴掌能就能醒過來,‘啪’捂住了自己的小臉蹂躪著,似乎發現不可思議的事了。
“難道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淩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貌美如花車見車爆胎史上最牛最有人氣最愛萌妹才高八鬥貌似潘安的一朵梨花壓海棠的霧語就這樣的死了。”四周的風依舊在嗖嗖嗖的刮著,身後的陰冷越來越明顯。
由於害怕,我還是停下了腳步,感覺自己已經要到盡頭了,卻不敢邁出那一步。那一種感覺就像,要成功了卻被別人告知你失敗了的失落。
也許此刻的我感覺到生命盡頭的那道滄桑那股千古難滅的意誌,那是一種不屈、哭泣歲月的蹉跎。
一股幽遠靈幻的聲音在耳旁想起,他沒有妖精般的誘惑的聲音,但本能的吸引讓你如癮君子一般引你入勝。
“孩子,不要再往前了,孩子,不要在往前了。(公子,你回來了,公子你終於回來了)”
雙耳充斥著這聲音的徘徊,我的腳步更不敢停下;在有一瞬間,我的思維竟然停在了那道溫柔的聲音。脊梁骨一陣陣的惡寒,內心深處的驅使讓那久久不動彈的小腦觸動,腳下腳步見快。
在腦海即將崩潰的我,看到一道亮光出現在麵前,頓時有種死裏逃生的感覺,雖然很想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此刻的我已然顧不了那麼多了。
跨出那道白光的時候,我發現此刻的我竟然被一群人拿著手機在拍照,看一下自己的行頭,也嚇我一跳。
襯衫沒了,褲子也沒了,隻剩一條開襠褲掛在那。回過神,立刻開啟暴走模式,狂奔向寢室,想想我二十年的雛鳥身被那麼多人看到,實在是太刺激了,嗚嗚嗚。
被這事一鬧,弄得一世英名全丟了而且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好自己單細胞症發作了,明天就會忘記了那遭遇;現在就安心睡一覺吧!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換了一身行裝,又開始風流痛哭的一天。
…………
白霧裏,有一歌聲傳出“
心思卿兮君忘妾,欲與君語兮君閉妾;
殊途兩地兮聞望怯,淚濕裳裙兮君已邂。
君為奴家曾敵妖仙,妾為君守身千年;
隻願君憶千年牽,與君共伴天地間。
萬載千秋亦不改,待君歸時與君傾。
…………”
“三妹,何必這樣自欺欺人呢?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人了,已經千年了。孟婆那老娘們的忘世散可不是那麼容易能破的,不然大哥也……”
看著不死心的老妹,他也隻能再勸導“如果可以,二哥我想幫你,可是冥界和我們屍界一直是老死不相往來,更何況是求他們釋放一個人的前世記憶,那更是登昆侖也不及此。”
看著妹子堅韌的目光,沒有絲毫動移;一直看著那道白光直至暗淡,憔悴的麵容滿臉的失落,眼角的濕潤。
“老妹,你可不能哭啊!你記得幾百年前那一次麼,整個屍界被你弄得天翻地覆,你也知道你旱氏的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