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隻是靜靜的聽著,淡淡的笑意染上她的眉宇,染上她的心,深愛她的男人,給了她學習愛的機會,也讓她心上染上了愛戀,無心之人白來一世,無情之人白入凡塵,一世紅塵,換來一世的情緣,落花有意,流水有情,緣定在今生吧。
“媚,對我如命,如心,失去,死之,想獨占,想獨有,卻隻能如此,心給了,收不回,媚,許我來生,獨伴,如不能,就不要,相遇。”本就是惜字如金的男子,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包含著深重的情意,而那本來冰冷的雙眸中漸漸的出現了些許的苦澀,些許的自嘲,些許的不甘心,卻又些微的無可奈何。
正如他自己說的,媚兒是他的命脈,是不可丟失的心,沒有少的人等待他的隻剩下死亡,他想過獨占媚兒的美好,他想過獨有媚兒的一切,命運卻和他開了一個大玩笑,一個讓他兩難的物,如果不是早已經將心給了媚兒,再也無法收回,他是真的不想走上這條路,他的愛本是自私的擁有,今生他隻能放下自己的驕傲,不離不棄的過完這一世,他想要來生緣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媚兒身旁還是那麼多男子,他隻得求,不要再相遇……
慕容默沉的話讓未開口的白子逸和上官無憂不解,為何不要再相遇,無論媚兒身旁有多少人,他們兩都是不會有離開和不見的想法的,媚兒之於他們來說,是全部,是永恒,是一切的一切,有些東西不是言語就可以說清楚的,他們隻知道,他們隻想陪在媚兒身旁,無論有誰加入,隻要媚兒對他們不離,他們就是最幸福的人,隻要媚兒對他們不棄,他們這一生就是快樂的,有時單純也是福,這要比其他幾位大神更加的幸福。
如在慕容默沉之前已經開口的幾位,他們或多或少心中都有些遺憾,這無法完整的愛,將成為他們心中唯一的遺憾之美,他們不像慕容默沉那麼極端,再生如似今生,就不要再相遇,愛過了才知情滋味,他們已經戀上了這種滋味,就算是來生,還是隻能如此,他們也無法放手,他們渴望來生的相遇,也放不下今生的相守。
淡淡的一歎,媚兒起身走到窗前,卻又立刻被南宮紫漠拉了回來,緊緊地環抱在懷中,淡淡地掃過眾人,看著那一雙雙緊張擔憂的麵容,媚兒微微一笑,柔聲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卡迪斯想要殺的話,很早前就會動手了,那時在X國他的機會不是更大。”
“萬事無絕對,還是小心點好。”飄逸出塵的謫仙大人,微皺著眉角,一臉不的認同地提醒著。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你們不用這麼看著我。”媚兒回給眾人一淡雅的輕笑,轉而繼續道:“沉,說真的,這種生活本不是我想要的,就算發生那件事後,醒來的我本也沒想過以後要如何,這一切都笑笑她們惹的禍,當時我隻想到這點,如今到了這種局麵,說白了,我隻能接受,以你們的性子,竟然那麼決定了,定然是不會給我反對我機會,所以我不逃,不避,也不躲,我本就不是多情的人,可以說我有些冷情,很多事沒有發生前,我可以避開,可以在心中建起高牆,但我也是個女人,也是個平凡的女子,就如大多數的女人一樣,當有了身體上的牽絆,心就管不住了。”
媚兒知道自己就算表麵再怎麼淡然如水,內心再怎麼多變,其實她還是那個內心深處竟然是埋藏著刻骨的淡然,那是她的本質,如若不是這樣,就算她再怎麼有天分,也不可以將自己的外在的清淡保持的如此完美。
可就是這樣的她,還是脫離不了平凡女人的命數,對於與自己有了糾纏的男人還是會動情,留心。
媚兒的話,沒有華麗動情的情話,平平淡淡的卻讓眾美男的心添滿了蜜汁,這種讓人甜入靈魂中的感覺,他們定然是永生難忘的,很多感覺不是能用言語說的清的,很多愛和感動隻有自身去慢慢體會,慢慢回味,他們能等到今天,心醉神迷,掉入蜜海。
如人飲水,冷溫自知。
“藍兒!”再嫵媚再妖孽都已經化為溫溫愛泉,他等了好久好久,他盼了好久好久,從心裏住進懷中的人兒開始,他就在等她的回應,如今真的等到了:“藍兒,我愛你,好愛好愛好愛……”
很俗的三個字,卻載滿了濃濃的情意,有時再甜蜜華麗的情話,都不如這最經典的三個字來的迷人心魂,讓人沉醉。
“好了,我們來這是為了卡迪斯的事。”再多的濃情蜜意也比不上媚兒的安全更重要,上官無塵就算心裏再怎麼激動,他最在意的還是媚兒本身。
時間一點點過去,對於卡迪斯這個人他們也不是全然了解,隻能以現在的幾次接觸與他過去的資料來揣摩一下他的心思,可無論他們怎麼思索,還是找不到答案,一切都隻能等卡迪斯本人來給他們解迷了。
夜的深沉,夜的迷蒙,今夜憂美人很緊張,也很興奮,今晚對他來說是洞房花燭夜吧,第一次的感覺說真的,他隻覺得很不真實,很朦朧,大腦亂亂的,很多感覺沒有留存下來。
“無憂,我先睡了。”對憂美人,媚兒就算是喜歡他,也還未將他與某種事畫上等於號,有時她覺得麵前的大男孩要比白子逸還要來的無害的多,會有這種感覺,她明白原因出在他比她要小上一歲,對於弟弟級的人物,讓她怎麼可能有過多的想法。
“媚媚……”一臉委屈地看著已經自己鑽進被子中就要入睡的女孩,上官無憂急了,可又開不了口,有些事做起來容易,開口說,真的很難。
“怎麼了?”
“我……我去洗澡。”
看著抓起睡衣就衝進浴室的上官無憂,媚兒低低的一笑,不在多想沉沉地進入夢香,這一天真的好累好累。
然而,媚兒感覺自己沒有入睡多久,如蝶般的細吻落滿了她的麵貌,這是憂美人特有的細吻,淡淡的細膩甜香,是憂的體香,甜甜的讓人很容易迷醉在這甜膩的香甜之中。
“憂……”朦朦朧朧之間,媚兒輕輕推了推爬在她身上的男子,紅紅的粉頰讓人有種欲語還休的媚態,從少女脫變成女人的媚兒,卻不知道現在的她,有著少女的稚嫩和女人的嫵媚,不濃,不烈,卻媚禍人心。
“媚媚……”細細的吻沒有停下,男子白淨的雙手摸上了身下的衣扣,一顆一顆,柔柔輕輕的解開,一點一點引導著身下的人兒與他共舞。
沒有過多的言語,隻剩下濃烈的情纏,如潮水如浪湧,上官無憂的情欲如泉水,如溪流,長綿而細膩,蝶的紛飛,雙蝶戲塵,讓他們如歡愛如同美麗的畫卷,沒有一絲低俗之氣。
今夜將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花開花落,力與軟的糾纏,不會停止。
陰與陽的塵世不可缺少,情與欲未曾是低俗之事,有情有愛,那就是情的升華,愛的體現。
又是一天的新開始,又是一晚的纏綿悱惻,本就粉雕玉琢的人兒,更加是如花似玉,愛的滋潤,竟然可以讓一個本來萌的超然的可愛女生,變的如此迷禍人心,這還是原來那張娃娃臉嗎,這還是那淡然清冷的女孩嗎?
早餐桌上的憂美人可以用眉飛色舞來形容他現在的表情,他這一出看的今天要陪媚兒的南宮紫漠,吃醋不已。
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牙酸,無比的牙酸!
肝痛、牙痛、胃痛、全身痛!
好吧,他就是看著不爽,這貨前天玩什麼命,要不明天就是他陪藍兒,他有福利了。
轉眼一想,嘿嘿,今天他要拐他家的藍兒一天,多補補,他才會像藍兒一樣更能勾他家藍兒的魂。
有想法就會有行動,南宮紫漠才屁顛顛地跟著媚兒來到天媚總部,就沒消停過,不是媚眼勾魂,就是語帶曖昧地求安慰。
安慰,安慰啥?
當然是安慰他體內的欲蟲!
不過媚兒的定力可不是一般的好,他現怎麼如妖如花,嫵媚萬千,媚兒還是淡然的無視,輕飄飄地丟下一句:“工作中!”,一點機會也不給這妖孽機會。
一個上午就在南宮紫漠的蹭蹭更健康中度過,才過中飯時間,這位忍了很久的男人終於在回總裁室後,還是來了把強硬的。
當大門才關上的一瞬間,火熱嫵媚的紅唇就起上了媚兒的脖頸,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轉手按住媚兒的後腦,迫不及待的吻就落了下來。
媚兒霎時間好像昏了頭,等她反應過來時,一張粉嫩的小嘴已經被吻得紅腫,呼吸都有些不暢,本根就不給她掙紮的時間,南宮紫漠緊緊地環住她的嬌體,向著內室走去,他是真的很餓了,他是真的忍了很久了,就連是媚兒掙紮兩下,卻是毫無作用的。
如火的唇就算是他在移動中,還是沒有放開媚兒的粉唇。
媚兒有些氣悶,有些拐扭,現在明明還是白天啊,這妖孽怎麼可以這時候就想做這種事,越想越氣悶的媚兒有些發狠地,登時咬下一口,不重,卻也讓南宮紫漠有些吃痛,性感的薄唇中發出悶哼一聲,微微的血腥的味道,充溢在兩人的口中。
媚兒沒有想到自己未下重口,還是小小地傷到了他,淡淡的內疚回蕩在她的心裏。
空氣裏的溫度漸漸升高,粗重的呼吸越發急促了起來,趁著媚兒因內疚而失神時,南宮紫漠一個巧勁就將懷中的人兒輕壓在床上,將頭靠在她的脖頸處,氣喘籲籲卻仍舊不願停下手中的動作,南宮紫漠能夠感覺到,體內的火一拱一拱的竄上來,隻是轉眼間,他火熱的唇又一次印上了粉嫩的唇兒,不知為何,這一咬,竟然讓他有了某些莫名其妙的快感。
媚兒狠狠地推開粘在她唇上的薄,瞪了他一眼,微怒地說道:“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神經!”
“藍兒,我餓了,餓了很久了,你都亮了我三個多月了。”就算是如此氣喘籲籲之時,南宮紫漠還是加快語速,不想浪費一點時間,說罷,再一次的蓋住了唇下的唇瓣。
深情的流連再次點燃心中的愛火,就算媚兒再怎麼反對,南宮紫漠此時此刻是真的停不下來了,她覺得全身暖洋洋的,灼熱的溫度烘熱了他們彼此的身體,如同彼岸花般的嫵媚男子,迫切邀請她與之共舞。
他的眼波婉轉,妖媚如絲,華光異彩之間,全然是這般的蠱惑人心,就算是媚兒在好的定力,麵對著這麼一個如同妖精一般的男子,情還是動了,欲還是起了,男女之間的事,有時真的很簡單,有情有愛之時,無論在有原則的人,在淡定的人,還是會所愛之人,迷了心魂,明明過去的媚兒從來不在乎男女的外表,明明過去的媚兒從來沒有覺得眼前的男子有多麼的勾媚人心,可如今,她是真的醉了,醉在他的火熱之中,醉在他的妖豔之中。
一室的情媚從此刻而起,一室的春光染滿了春潮,再也控製不住情潮,昂首深深地進入,那如夢如幻的世界,激情中的律動,還原著千古不變的陰陽之術。
繁華一世,舞的不過是,今生的纏綿。
日已西落,床上的一雙人不知纏綿了多久,還為有雲收雨散時,門外悄然無聲,似乎知曉內室正上演著什麼,沒有人來打擾,沒有人來攪局,本來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本來南宮紫漠貪戀的不想停下,卻還是被門在的一聲槍聲響打斷了他的情潮,本來笑得心滿意足、魅惑眾生的男子,在槍聲傳來之間悶悶然的停下了攻城之舉。
他才吃個六份飽啊,這該死的敵人,為何要這時跑來攪局,就不能在等下一會兒,讓他這次攻下城池在說,在怎麼惱火,南宮紫漠也不敢沉迷在情欲之中,外麵的槍聲似乎是走道的盡頭傳來,看來,來人是想突破樓梯間的大門,直接硬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