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禦醫的好好治愈下,藍月珊總算是脫離了危險,但始終沒有醒過來,聽禦醫說是因為繩子打到了穴
位,導致一係列的什麼東西混亂了,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的,這幾日,肖夜揚一直盡心盡力無微不至
的照顧她,巴望著她快點醒過來。可老天就像什麼都聽不見一樣。
清晨,一縷陽光射進屋內,將一切昏暗點亮,也映照著床上沒有血色的藍月珊,那小臉被陽光這麼一
照,更顯得蒼白可憐,平日裏的紅唇此刻也是泛著白色,還有些幹裂,可想,有很久沒有進過食物了,
太後李雲舒得知此事,當天就出宮來看她了,當進門的時候,她都不相信,床上那個了無生氣的女子是
她平時看見的珊兒,老太太那個激動啊,當走近時才注意到了床邊蹲著的肖夜揚,他也不像往日那麼瀟
灑,而是多了一些愁苦和疲倦,也有幾日沒合眼了吧,難為他了。
太後歎息過後,邁著沉重的步伐就回去了,也沒再說什麼,
肖夜揚前幾日派人去查有誰精通針灸之術,可以為她打通穴道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消息了,對著
身邊的任管家說:“任加福,去把那位針灸的叫來吧,要快!”管家點點頭,就匆忙出去了。
劉雲兒這邊也被整的很慘,兩邊臉蛋都痛紅的發紫了,她輕輕用手指碰了碰“——啊!”那死丫頭竟
然下手這麼狠,藍月珊,我記住你了,今天你給我的一切羞辱,總有一天,我要你加倍奉還!劉雲兒眼
裏冒著怒火,嘴角還邊落下一滴血珠,她一個重心不穩,跪坐在地上,手攀上發髻和耳畔,一聲大叫:
“啊——嗚嗚!為什麼……嗚嗚嗚,嗬嗬嗬——”最後,她咧嘴笑了,笑得那麼苦澀,那麼淒涼。
為什麼女人一定要把心,浪費在永遠不會愛她的人身上呢?到最後,受傷的隻是她自己罷了,沒有人
會在乎。
=—=—=—=—=—=—=—=—=—=我是華麗麗的分割線—=—=—=—=—=—=—=—=—=—=—=—=—
針灸的大夫被任管家硬拉了過來,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王爺,恭恭敬敬的拜見了一番,就被打發去給藍
月珊紮針了,他走進房門,一大窩的人圍著,這陣勢也太宏偉了,到底這床上躺著的是什麼人啊!讓王
爺那麼大費周折的請他來,這位大夫不免在心裏默默的八卦了一下,他把屋子裏的大部分人趕了出去,
隻讓語兒一個人留下,看清床上躺著的人,一陣驚羨,這小姑娘生的真好,眉清目秀的。沒時間在東誇
西誇了,趕緊打開了針灸包,取出一根細長的銀白色的針,在蠟燭上烤了烤,就對準藍月珊的額頭,紮
了下去,拇指與食指來回摩擦,以便把針弄下去,接著,一根一根紮滿了額頭,語兒在一旁看著都膽戰
心驚的,用針紮人,那得多疼啊!
弄了很久,時間也過了大半,現在拆針了,一根一根的拔出來,待針全都拔出來以後,藍月珊眼睛動
了動,好像要醒的樣子。
在大堂內等的發急的肖夜揚來回走動,聽到任管家來報,說那大夫已經針灸完了,他才衝進了藍月珊
住的房間,可是未見到床上的人醒來,他抓起那位大夫的衣領,厲聲逼道,:“怎麼回事?不是說會治
好的嗎?嗯?給我個解釋。”那大夫滿臉恐懼,結巴的說道:“王、王爺,這位姑娘的魂魄已經脫離了
她的身體,現在、隻能用意誌法了。”肖夜揚放開手,大夫才鬆了一口氣,“怎麼做?”針灸大夫指了
指床上的藍月珊,對著肖夜揚說:“王爺,這位姑娘能不能醒來就要看您了。王爺,您需要對著她叫換
,把她的魂招回來才行。要不然,靈魂脫離太久也會性命不保啊!”肖夜揚緊皺眉頭,對著其他人說:
“你們先出去。”任管家把他們倆個都帶了出去,在外候著,肖夜揚踱步來到藍月珊身邊,坐到床頭,
用手輕撫那滑嫩的臉蛋兒,極其愛撫,眼眸中表露出深情,:“珊兒,你醒來好不好,醒來跟我吵、跟
我鬧——好不好啊?珊兒,你還沒跟我成親,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珊兒……”她依舊什麼反應都沒有
,更讓肖夜揚急的團團轉,到底要怎麼做她才會醒呢?“珊兒,能不能不離開我,請求你不要那麼狠心
,就留我一個人。不要,珊兒,我不能沒有你。”肖夜揚的淚不知什麼時候滑落下來的,難道這就是生
離死別的感覺嗎?“珊兒,你還欠本王一個約定呢!我已經想到了,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醒過來,隻
是要你醒過來而已,答應我好不好,你說話呀!珊兒,珊……”他還沒說完,藍月珊就俏皮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