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撩、劈、砍,每一次出劍都有刺耳的風聲,吳炎站在坡上看的入神。不僅因為少女的美,更重要的是,這好像真的是傳說中的古武!平時廣場上大爺大媽們“舞刀弄槍”的不在少數,但真的並沒有多少實戰性,而少女的舞劍不但熟練就連移動的速度方式都不是那些所謂的太極劍可比的!
忽然少女原地消失,下一刻吳炎感受到有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是怎麼進來的。”又軟又糯的小女孩聲音,惹人喜愛但脖子上…“……我是按照淩澤觀觀主留的字條尋來的,早上和老伯伯說要見觀主,老伯伯不許還把我趕走,我才出此下策!”吳炎很無奈,他沒有驚慌的時間,隻得說出實情。“胡說!觀主這些年很少走動,就算走動我也在其身旁,可不曾見過你!”女孩厲聲說道。“那張字條是很多年前的,對了還有一塊牌子!”吳炎幹脆把那塊雲紋的牌子拿了出來。
……少女沉默了一會兒,“這塊令牌和觀主一樣但不是觀主的,我帶你去見觀主吧。”感受到冰涼的鐵器離開了自己的脖子,吳炎總算鬆了一口氣,能那麼神出鬼沒的出現在自己身後這樣的實力太可怕了……跟隨少女穿過了院子走進了院子後的一片森林,走了一會兒一個黝黑的洞穴出現在眼前。
“觀主就在裏麵,裏麵沒有照明的設施,你可以用手機照明。但切記不要發出太大動力”少女提醒道。“好。”吳炎點頭答應。洞中真的很黑好在有手電筒的照明下吳炎不會被腳下那麼多碎石給跘倒,反觀少女早就甩開吳炎十多米並且刻意停下等他了。看來這真的是小說中的古武高手了,如果可以我一定要拜觀主為師!
幾百米的碎石路折騰了快半個小時,又上又下,這讓趕了一天路的吳炎感到疲憊。“師傅,有人趁夜闖進了後院,給我抓住了,但他手上有和您一樣的令牌,說還有您的字條,我帶他開見您了。”月光從岩壁上的洞口撒進洞內洞內一片明亮,亂石堆成的路也消失了,一段平整的石路出現在視野中,視野的盡頭一塊平整而高處地麵半米的石台。一位白發白胡子身穿道袍的老者盤坐在石台上,石台下側站著的正是下午將吳炎趕出道觀的老人家!
石台上的老者睜眼看了看吳炎說:“可否吧你得到的那塊令牌和所謂的字條予我一觀?”吳炎一邊喘氣一邊點頭回答:“當然可以,請前輩稍等。”從包中把兩樣東西取出,隻見老者抬起左手屈指成抓輕輕一抓,吳炎感覺有一股和磁鐵一樣的吸力一下就吧自己手上的東西都抓走了。老者定睛看了看兩樣東西後問道:“你這年紀想必應該是師傅所說的後人,既然你的先祖沒有來兌取這份謝禮,你來也是一樣。”
“敢問前輩為何如此斷定我便是吳家後人?”吳炎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問道。“這塊雲紋令牌上有你吳家先祖的血,我可以感應的出來。”老者撫摸著手上的雲紋令牌回道。“那麼,給你50萬作為回報,你意下如何?”老者接著問道。50萬!吳炎心中一驚!這對於他來說真的不是小數目,至少對於他現在的家庭來說。“前輩,50萬確實很多,但晚輩不想要錢,晚輩希望可以拜您為師學武藝。”就衝老者之前那探囊取物的手法,要錢還是學藝顯而易見,至少就算不能名揚天下至少也有自保能力!
“你可以換一個條件,唯獨這個不可以。”老者搖搖頭回答。“前輩,恕我冒昧,如果是我的先祖來也就隻有50萬嗎?”吳炎知道既然之前少女和關門的老伯對外人如此冷漠甚至有點排斥,隻怕事情不簡單。“如果是你的先祖,也許就不會有你了,你的先祖就會和我一樣成為傳人。”老者又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塊和吳炎那塊一模一樣的雲紋令牌。“既然如此,為何前輩要區別對待,晚輩不能理解。晚輩是真心想學為何先祖可以而我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