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我是聽到那枚戒指是楚惠媽媽的,內心有些激動而已。”小健忙找了個理由。
“保管好,千萬別把那戒指給弄丟了,那可你老子我的命根子!”丁伯豪把拐杖在地上敲著。
“爸,您當著我媽的麵兒這麼說,您就沒想過我媽心裏什麼感受?”小健小心翼翼地問。
他自己心裏就有點兒為自己母親抱不平,同樣是父親的妻子,父親的心裏卻始終被楚惠媽媽給占滿了,此刻又當著自己母親的麵兒說那枚戒指是他的命根子。
這叫自己的母親情何以堪?
“感受?你母親有什麼感受?那枚戒指也是你母親的命根子,你問問她是不是?”丁伯豪絲毫沒有想到兒子是在對自己不滿。
“是的是的,小健,別惹你爸生氣,那枚戒指從我與你爸結婚開始,他就交給我了,我給你是為了讓你去和楚惠媽媽好相認,你還得還給我的。”青寧也說。
“哦,我知道了。”小健隻得先應下來。
他心裏甚至在想,以後要找機會去請珠寶首飾大師訂做一枚一模一樣的,讓父母親以為還在自己身上。
“那枚戒指,我和你爸結婚後,有了你,你爸把那枚戒指給我,說,你楚惠媽媽有一枚,現在我也有一枚,這樣對我和你楚惠媽媽都公平。”
“因此,將來如果找到楚惠媽媽,那枚戒指我呀哦親手還給她,若是找不著,那也是要交給我的兒媳婦兒的,你可千萬不能把那枚戒指給弄丟了哦。”
青寧靠在床頭微笑著說。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值了,嫁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曾經是自己仰慕的男人。
嫁給他時,她做好了萬種要被他冷落的機會。
結果沒想到,後來他開始對自己好了起來,也把心分了一部分給她,讓她不再覺得自己是孤單的。
連那麼貴重的戒指他都能交給自己。
“爸,我前陣子已經在福建尋找楚惠媽媽了。”
小健本來不想說這事兒,但是此時為了戒指的事,他內疚,所以還是把到了福建的事兒給說出來。
“福建?怎麼樣?有什麼消息嗎?”丁伯豪頓時來了精神。
“我找到了當年楚惠媽媽從老家去福建所經過的村子,找到了村裏的一些老人。”
“按照他們的描述,我斷定那就是不楚惠媽媽和李副官他們一行人,三個大人一個小孩。”
“那村子裏有人還說,楚惠媽媽他們在那家人家裏借宿,第二天給他們一隻玉手鐲作為答謝,人家死活沒有收。”
小健把自己去走訪的村子,和在那個後山村遇到小四子大爺的事兒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真的?能斷定那就是楚惠他們麼?”丁伯豪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連床上的青寧也仿佛病痛全消,連聲問道:“兒子啊,那些人有沒有把借宿的人的樣貌說清楚呀?”
“有有,按照他們的描述,和您與爸爸對楚惠媽媽的描述,就是他們幾個人。”小健肯定地說。
“那...後麵找到了沒有啊?”丁伯豪心急道。
“爸,您別急,您先聽我說嘛。我已經在離那山村不遠的縣城到處貼了尋人啟示。”
“而且,我還花了兩天的時間在那縣城大街小巷走訪過一遍,雖然目前還沒有什麼有用線索,但是我相信一定能找到的。”
盡管小健自己心裏都沒有底,但是他深信自己在那縣城以及附近尋找,一定不會有錯。
“好,很好,也總算是有了一丁點兒的線索了,很好!”丁伯豪聽了眼裏又泛起了淚光。
這些年為了尋找楚惠,他自己也托盡了人,荏是沒有半點兒楚惠的下落。
“兒子呀,既然你已經找到一絲線索了,就要堅持找下去,媽媽相信你一定能找到。”青寧也鼓勵他。
“爸、媽,我知道,您二老放心,別問這事兒傷神了,我會去辦好的。”小健心裏可以用心亂如麻來形容。
他一邊要應付父母親,一邊在想著那枚戒指。
“小健。”青寧見他在出神,喊了一聲,見兒子沒有反應。
她又喊一聲:“小健,你再想什麼呢?”
“哦,媽媽,我沒有想什麼,您有什麼事兒盡管說,我聽著呢。”小健這才回過神來。
“你也年紀不小了,在外麵遇上合適的就不要再錯過了,記住了嗎?”青寧叮囑道。
“知道了,媽媽。”小健笑著安慰母親。
“說到你找媳婦兒這事兒,老子沒有別的要求,隻有一點兒,你必須做到。”丁伯豪在一旁嚴肅了起來。
“爸,是什麼要求?”小健不安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