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的是躁熱、並且還口幹舌躁,不僅想要喝水,雙手還拚命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裳。
“水,我要喝水......”她似乎聽到自己的聲音比平時更加嬌媚。
“給,喝水。”一碗水遞到她麵前。
已經把自己的衣裳撕扯開的她,顧不得水冷,一把搶過水就喝起來,一口氣把一整碗冰冷的水全部喝幹,才稍微好了一些。
但是隨之而來的燥熱感使她又難以忍受起來。
“熱......好熱......劉媽,幫我脫衣裳......”楚惠癱倒在床上,口中叫著,手一邊撕扯的衣扣。
花士昌和李氏還坐在廳裏說家常。
他見小蘭也還坐著不動,便問:“你怎麼還不回去?”
“我在等小香來接我,那些小道上燈光那麼暗,打著燈籠也亮不了多少,我怕摔著。”小蘭裝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
“那我叫家丁護送你回去吧。”花士昌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說。
“不用了老爺,家丁送我回去又不能攙著我走,我等小香來,她回攙著我一塊兒走,有個依靠我也輕鬆些。”花士昌覺得小蘭說的似乎有道理。
“那便隨你自己吧。”他示意她坐著。
“老.......老爺,不不......不好了......”一名丫鬟衝了進來,結結巴巴地說。
“有什麼事兒需要這麼慌張?慢慢說。”李氏不耐煩地朝那丫鬟數落。
“老爺、大太太,姨太太......姨太太她她......”小丫鬟支吾著。
“姨太太怎麼了?摔了?撞了?”花士昌大驚。
“不是不是,老爺,姨太太她,在放醃菜缸的那個院子裏......與人偷情......”小丫鬟說著,沒敢看老爺。
“你胡說八道什麼?”花士昌大怒,一拍桌子指著小丫鬟問。
“老爺老爺,真真真的,我我......我親眼所見,才才......才來跟您報信兒的。”小丫鬟嚇得雙腿直哆嗦。
“這有這等事兒?走,咱們瞧瞧去!”李氏憤然。
自己拚命在老爺麵前說楚惠的好話,沒有想到她竟然敢把野男人到回花家來?
花士昌走在前頭,跟著報信兒丫鬟快步走去。
後麵跟著李氏和看熱鬧的小蘭。
楚惠此時感覺到劉媽在幫她解衣扣,大衣被脫去了,頓時感覺身上涼爽了不少。
“還熱......還要脫......”她嘟起小嘴兒叫著。
“好好,脫。”那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瘋狂地撫摸了起來。
她突然感覺不對,劉媽的手沒有這麼寬大。
“你不是劉媽?你是誰......”她的聲音綿軟無力。
“我是劉媽,我給你脫衣裳。”那人的聲音壓得很低。
“不不,我不要你脫......你不是劉媽......你是誰?你給我出去......”楚惠使出渾身之力朝那人推去。
誰料卻因為渾身無力,竟然癱軟在那人懷中。
隻聽得那人低沉地說:“這位太太,對不住了,本來說好不碰你,你這副樣子實在......實在是叫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