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以真前腳剛走,一個嫵媚的女子就朝依雲上城走了過來,腳步輕盈,踩著貓步,穿著低胸超短的裙子,豐乳若隱若現。她走到依雲上城旁邊挨著坐下,手搭在他肩上,嗲嗲呢說:“帥哥,咱幹一杯吧。”
依雲上城極厭惡的將女子的手拿開,把位置往旁邊一挪。現在,除了洛以真,他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
女子再次靠近依雲上城,把手搭在他肩上,手指劃過依雲上城的側臉,笑著說:“帥哥,就一杯酒而已,這麼不賞臉?”
依雲上城怕等會洛以真出來後看到會誤會,沒辦法,他接過女子手上的酒杯說:“我喝完你就趕緊消失。”
洛以真從廁所出來,正要回到大廳,突然看到寒霄晟坐在地上背靠牆在喝悶酒,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自從重新遇見洛以真後,寒霄晟無時無刻不掛念她,可是如今她已經嫁給依雲上城了,她過的很好,很幸福,他正試著要忘記洛以真,可是心依然會很痛,當剛剛看到他倆在跳舞,他的心終於死了。
“霄晟,你怎麼坐在這喝酒?怎麼還喝那麼多?”洛以真走過去,拿走他手裏的酒瓶,其實她並不知道寒霄晟也出席了舞會。
見到洛以真,寒霄晟垂下眼瞼,不看她,也不說話。
“霄晟…”洛以真輕聲喚著他。
“以真,我不愛你了,我祝福你和依雲上城。”他說,說的是這樣的風輕雲淡,其實他心裏已經千瘡百孔。
“謝謝你。”洛以真找不到別的話,唯有這一句謝謝。
當洛以真回到大廳的時候,依雲上城已經不在說好的地方等他了,洛以真急忙找他,可是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她沒帶手機,手機在依雲上城車上,但她有車的備份鑰匙,她急忙跑到停車場去拿手機。
她跑到停車場,可依雲上城的車卻不在了,不知去了哪。依雲上城開走了嗎?鑰匙隻有他們兩個人有,他去哪了?為什麼不告訴她一聲?
洛以真好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辦,沒有手機,找不到依雲上城在哪,錢也沒帶。她又跑回大廳去,洛以真一個個問,沒有人知道依雲上城去了哪,也沒有見到他。
就在洛以真要絕望的時候,一個女士告訴她,她說她去停車場停車的時候,看到一個很像洛以真描述的男人,他摟著一個女人開車走了。
女人?洛以真頓覺得五雷轟頂,女人?什麼女人?依雲上城帶著別的女人離開了?卻把她這個老婆丟在了這?她精神恍恍惚的離開了這。
這裏離依雲府邸很遠,她沒有錢,打不了的士回家,打不了電話讓閆莉莉來接她,她無力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裏亂成了一團。什麼女人?依雲上城和什麼女人走了?結婚的那天,他不是說這輩子隻愛她一個的嗎?這輩子都不分開,現在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的話都騙人的?他還是跟以前一樣?
洛以真不願在想下去,她覺得應該相信依雲上城的。
這個冬季好冷,洛以真穿的比較單薄,而且這時候她穿的還是到膝蓋的短裙,冷的她直哆嗦。路上沒什麼人,連車輛也不多,隻是偶爾幾輛車呼嘯而去。
“好冷啊。”洛以真的身體微微顫抖,手臂緊緊交叉抱住自己,牙齒都冷的硌硌的響。
“來來來,幹,再幹!”路上一個醉漢拿著一瓶酒,磕磕絆絆的走在路上,嘴裏還胡言亂語,他正和洛以真反方向走著。
洛以真也沒注意到他,她不停的注視著從旁邊走過車輛,直到那醉漢走到她旁邊,拉著她的手的時候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