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了身屁顛屁顛跟著男人出去,哪裏還管得著好姐妹。
榮淺著急解釋開,“我沒想到林南會這麼做,你手機號也不是我給她的……”
“但你方才開口求了我。”
榮淺咬咬牙關,“這不能算吧?”
“怎麼不能算?”
榮淺心裏一聲哀嚎,這一個個都什麼朋友啊,說替她出氣,到頭來還讓她賠了夫人又折兵。
厲景呈關掉手機,攔腰將榮淺往樓上抱,她急得不行,“林南做的事,你該找她算賬啊。”
“那我把她扔局裏去。”
榮淺憋屈了,見過被吃,還吃得這樣不明不白的嗎?
厲景呈可是忍不住的,他巴不得榮淺天天有事求他,他就能變著法折騰她。
誰又見過想要的女人躺在身邊,卻不能睡的嗎?
厲景呈將她抱進主臥,全身亢奮地在叫囂,他燈也沒開,直接將榮淺拋到床上。
緊接而來的重量令她深深陷入床中央,厲景呈力氣很大,他下定決心要了,她垂死掙紮都拚不過他。
榮淺渾身被狠狠碾壓過,熨燙過,最後便攤在那不想動。
厲景呈打開燈,榮淺趴在那,頭埋進臂彎中。
他收拾幹淨後,單手撐起躺到她邊上,男人的手掌撫過她背部,他湊過去在她露在被子外的肩頭親了親,“榮淺,看著我。”
她閉緊眼睛,“我累。”
厲景呈卻執意,手掌將她的臉扳向自己,她還是緊緊閉著,眼皮在顫動,“我真的想睡覺,困。”
她不敢睜開眼,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她隻要一睜開,麵前的這張臉就會提醒她,方才的雲雨,是跟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榮淺承認,每次,她不得不承受的時候,她隻有把厲景呈當成霍少弦。
他親著她的眼睛,滾燙的溫度不厭其煩,榮淺隻得睜眼。
厲景呈吻了吻她,“看清楚了,要你的是我。”
“嗯。”她含糊其辭,輕應聲。
學校那邊,考完試就放假了。
臨近年關,厲景呈時間也比較多,陪著她回了趟榮家,榮安深說不出意外的話,開了春,榮擇就會結婚。
榮淺坐在玻璃房內,厲景呈接到個電話,先是看了眼,然後起身往外走。
他接電話向來不背著她,榮淺朝屋外張望,厲景呈變了神色,俊顏冷酷,時不時說著什麼,通話時間足有十來分鍾,他掛了電話走進玻璃房,挨著她坐下,“還有幾天就過年了,除夕,你陪我回家過吧。”
榮淺放下手裏的筆,這才意識到,她連厲景呈是哪人都不知道。
“回哪?”
“吏海。”
榮淺抑製不住緊張,她對厲景呈的家,真是一點了解都沒有,心裏不免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