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玄離公子說笑了,羽沫還有家事要處理。就不留玄公子了。”
赤裸裸的逐客令,玄離無奈道“盡然如此,就不打擾了,如若有事的話,你就浮塵酒樓找我,丫頭,再見。”說完,身影一閃,便不見了。 丫頭?那是前世,南宮澤對她的專稱。
被他這麼一說,千羽沫怎還會有心情在這裏繼續玩下去,沉聲說道,“十息的時間,馬上滾蛋。”眾人一聽,馬上向門口奔去,
可還差一步就出去了,便聽見千羽沫幽幽的傳來一聲,“除了姨娘張氏陳氏柳氏在各自的院子裏禁足,其他人以後從後日開始,每日未時過來,否則,後果自負,有意見麼。”一個眼神飄過去,那眼神好似小刀一樣,剮的人生疼。眾人大氣不敢出一下,不住的點頭。
“那就不送了,慢走。”千羽沫笑了笑,眨了眨眼睛,看起來十分可愛,好像剛才那個修羅般的女人從不存在似的。
一陣落荒而逃,千羽沫的笑容漸漸淡去,對汐兒吩咐道,“把李伯請來。”“是”
千羽沫沉思了起來,這個李伯是丞相府的管家,曾經是娘親身邊的人,每次自己被別人欺負後,他總會帶些藥來給她,對她十分恭敬,在記憶當中,他是一個十分和善的老人。
汐兒辦事效率很快,不出片刻,人就來了。剛才的事,李伯自然是聽說了,見到了千羽沫,心中十分激動,看來,夫人臨終說的那一日,已經到了。
見到李伯,千羽沫露出了溫和的笑容,說“李伯,又見到你老人家了,我希望您能幫我辦點事。”
“小姐您盡管吩咐,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千羽沫微笑道“恩,我希望你能幫我找兩個信得過的丫頭,要會些武功,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小姐您還能有用奴才的地方,奴才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千羽沫立即打斷他說“別什麼奴才不奴才的,李伯在羽沫的麵前,無需如此見外,李伯平日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羽沫就不打擾了,李伯就去忙別的吧。”
“那李伯我就告退了。”說完下去了。
千羽沫望著李伯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小姐,您為何還要李伯再找幾個人呢?難道說,小姐你嫌棄汐兒了嗎?”汐兒眼淚汪汪地看著千羽沫。千羽沫這時才將視線放到汐兒身上。心想:莫不是這小妮子吃醋了?眨了眨眼睛,笑著說“你怎麼了?我以後總不能什麼都叫你做呀,叫一些人幫你分擔一下,不好嗎?莫不是,你在吃醋?”
說罷,隻見汐兒的臉染上一抹紅暈。“小姐不要取笑奴婢了,奴婢臉薄,禁不起小姐這麼說的。”千羽沫看著她,問道“汐兒,你覺得,娘親是什麼樣的人呢?”
汐兒是娘親懷自己時帶回府裏的,比自己要大四歲。心中對娘親的印象定然是有一些的。
“剛才小姐看李伯的背影發呆,就是想到夫人了嗎?恩…夫人在我眼裏,是個端莊溫柔,善良大方的人,無人可比。”
“就這樣嗎?或許吧。”千羽沫望向院口,沉默了一會,說道“明日你在府中留意一下那些人,我出去辦點事,天黑之前一定回來。早點休息去吧。”回房,千羽沫累極了,剛躺下一會兒就睡著了,夢了一個夢,夢中,白天的事浮現而來。他玄離對她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重複了一遍。千羽沫定定地看像夢中的玄離。忽然,冒出了一個人,那個人,那張臉,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南宮澤,隻見他拿著手槍,向玄離開去,看著玄離倒地的身影,血不停地往外流,微笑著看著她,眼睛慢慢閉上。
千羽沫心中一痛,突然睜開眼睛,驚喊了一聲不要,再回過神來,她此刻正在床榻上坐著,喘著氣,想要感覺到什麼,向心口撫摸著,卻是什麼也感覺不到,不由得撒氣,甩了甩手。看向窗外掛在夜空中的月亮,冷笑道“玄族的玄子,玄離?”
她,不會忘記自己的血誓,封閉此心,絕不再愛,不再任任何人所欺。
人善被人欺,她寧願做個惡人,——一個永遠不會愛的惡人
------題外話------
夏沫的對文文的結構絕對有信心,還請大家要耐心一點,後麵的情節一定會很精彩的。
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