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以前的作文書上是這樣說的,‘快樂和朋友分享,一個人的快樂就變成了兩個人的快樂;把悲傷和朋友分享,悲傷就會減少一般’,其實我一直都不相信這種說法,悲傷和快樂一樣,分享了得到的都是一樣的,悲傷會讓兩個人都悲傷。
“傻丫頭你也會很幸福很幸福,比我們都幸福。自己不要多想,還有,我討厭你在我麵前隱藏什麼,你丫下次要這樣,我就真不甩你了,記住了沒?”
我聽了這話特感動,真的,其實我真的還蠻幸福的,有這些朋友,我還在苛求些什麼呢?管他的韓鬆、同毅呢。
兩瓶藥水打完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多了,那小護士特殷勤的跑了好幾次,真像一火雞,挺可愛的火雞,幾天的相處,咱們都建立了一種‘階級’感情了,還有計晨那家夥,這醫院沒白住。
“手還痛嗎?”裴琳問我。
我點點頭,“痛。”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怕痛,怕打針啊,你就那點出息。”
“你敢說你不怕,要不換你來玩玩?”我一聽那話不對勁,立馬掉轉‘槍頭’對準裴琳那妖孽。
裴琳幹笑一聲,特沒種的說到:“嗬嗬,我也怕。”
我就知道。
然後我們倆特沒心沒肺的跟那相視對笑,狂侃,早忘了這兒是醫院,還是三更半夜的。
“你丫的傻子,那你還說我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我那叫反射性動作。”
“你丫去死吧,還反射性動作呢!”
我們倆越鬧騰越得意,還跟那手舞足蹈的,大半夜,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們兩還跟那唧唧喳喳的狂侃,突然就聽見門咚咚咚的響起來,嚇了我們倆一跳,再後來就聽見雷打的嗬斥聲在門口響起來。
“深更半夜的你們吵什麼吵?還讓人睡覺不,這是醫院還是你家啊?……”
門外那位仁兄在那亂吼亂叫的,把那個‘火雞’小護士都給招來了,我們聽到那小護士一直在勸解門外那人,可是好象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和裴琳那覺得挺奇怪的,那‘大哥’中氣十足的,怎麼都不像一病人啊!我雖然也能嘻嘻哈哈的,但是那聲音還是比較弱的!聽起來就像一病人。
誒!
我和裴琳都特孫子的沒有出聲,不是因為害怕,就覺得好笑,很好笑。
我們一直看著彼此,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然後就笑出聲來了,聲音不大不小估計讓門外的人聽見不是問題。
門外那仁兄聲音剛小了點,聽見我們的笑聲,然後就劈裏啪啦的狂吼起來,裴琳那丫‘老毛病’犯了,一陣風似的奔了出去,臉上還帶著笑意,這丫頭不是要出去解決那家夥嗎?怎麼是這表情,真是一千年老妖,殺人還不見血,比那中原一點紅還牛。
裴琳一出去,外麵就變得特安靜,兩分鍾後裴琳這妖孽殺了回來,一臉的得意,還跟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真是一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