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午後,現在去三川城晚上還能回來。所以,步凡決定先把這件答應別人的事給做了。一路上,心裏麵止不住想兩界山會是怎麼樣的地方。
一路無事到三川城。這座城,某種意義上是屬於趙家。當年,趙家在此聚集附近村落居民,出錢出力修建這座城,讓村落居民住在裏麵。無需納稅的待遇,吸引很多外來的人入住。數百年間發展成整個嶽江南,最繁華一座城。
雖說,這座城就在趙府不遠處,但是,五年間步凡來的此處不超過十次,談不上多熟悉城內情況。但,那白玉樓卻是個大地方,步庭還帶他進去過。
名為白玉樓,事實上卻不單單指一座樓,白玉樓之名算是點題之作。
白玉樓分四個區域,其中內容包括寶石玉器、綾羅綢緞:寶馬良駒、刀劍斧戟:天材地寶、山珍海味:還有一座武府,押鏢護送之類的活路都接。四部之內有一處神秘地方,步庭告訴步凡,那地方他也沒去過。而此處有一座樓,樓閣頂端一麵鏡。
現在步凡已入城,正好站在能看見白玉樓那麵鏡子的地方。晃眼,猶豫兩個太陽掛在當空。那麵鏡子在白天發出金光,夜晚發出銀光。聽說,這還不是因為反光所致,而是因為在鏡中有一塊奇特的白玉,白玉能吸收日月之光輝。
當然,這是坊間傳言,別說步凡不相信,就是平日裏大家閑談,說起來也不過玩笑居多。也許白玉是珍貴,怕是也沒有吸收日月光輝的本事。不過,有一個傳言絕對沒錯,白玉樓落住三川城聽說有三百年之久,和整座城的曆史相差無幾。白玉樓背後的人勢力非凡,就是趙家也得給個麵子,否則,怎會讓他占據三川城內這麼大個地方,還做一些專與趙家搶生意的事。
走在城中車水馬龍,步凡卻不會留戀周圍叫賣的各種玩意。當是最吸引他這年紀人的一些東西,對步凡也是沒有絲毫吸引力。快步到白玉樓,心中還想著早點完事,回去繼續修煉。
眼前這一門是販賣藥材以及一些特殊材料的地方。生意並不是那種藥鋪、作坊之類,都是大貨樁子,所以,門口停很多裝載貨物的馬車。
步凡走進來,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左右張望,想找個能主事的人。很快,瞧見一名白衣老伯。步凡見到他,當下一喜!眼前的人姓何,名字何許步凡卻不知。與步庭來此時,得知他與何伯是老交情,而何伯在白玉樓做事。
步凡快步過去,到何伯身後開口:“何伯。”
何伯轉過身,頗為詫異。這裏稱呼他何伯的人可沒有,都是稱呼何主事或者說何老丁。轉頭見步凡:“小兄弟,你是…”上下打量,本來沒認出,可轉而注意到步凡穿的衣物,想起了:“哈哈哈哈,原來是步凡小侄。有何事?怎一人到此來了。”
步凡想,都走進白玉樓的地方了,也沒什麼好遮掩,於是乎直言:“何伯,我受人所托送一件東西過來,交給白玉樓姓齊的人。”話語間,手在懷中摸索一陣,將衣服夾層內比較長的玉簡取出。
東西遞到何伯麵前,何伯看後麵露驚異之色:“小侄,隨我到裏麵說話。”
東西他沒去接,而是拉著步凡向一扇門走去。
步凡跟著他進門。門一開,原來不是間屋子,而是一座院子,院中人不多,卻顯得非常忙碌。何伯拽著步凡手,將步凡的手往步凡胸口推:“這東西你快收起來,等會見到你找的人,當麵給他。”
步凡順勢將玉簡收入懷中,同時感覺有些不對勁,何伯為何這麼緊張?這是玉簡有問題,還是那姓齊的人有問題。
何伯接連說道:“你在院中等著,我去給那位大人說此事。”
“好。”
何伯小跑離開,步凡一人在此等待,背著個竹樓,吸引很多人目光。而步凡不想有何枝節之事發生,站在門口沒動。不過,眼睛卻在四處看。注意到,院中幾處堆積很多藥草,正在被人捆綁打包。除藥草之外,還有一些…類似於鐵,卻又不像是鐵的東西,以及幹木之類。
“這些東西能有什麼用?”步凡心下疑惑。
何伯離開沒多久便回來,回來後直接說道:“那位大人在鏡樓等你,快和我來。”
隨後步凡跟著何伯繞來繞去,險些人都繞暈倒地。沒進來過,第一次經曆讓他明白,白玉樓內布局很是複雜。最終,來到一座三層閣樓前。這正事外人所說白玉樓,而白玉樓自己人都稱呼為鏡樓。
鏡樓四周無人,樓門微微開著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