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令人驚奇,現在的柳少卿與三年前的他看著相片不太相像,又說不出的神似,他好像經曆了什麼一樣,連氣質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世界各國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例子,隻是少的可憐,據我所知,美國有一名叫賽斯的男子,他一生中經曆大小的車禍二十餘次,飛機故障事件十多次,各種出門被高空物所砸,利器所傷,剪頭發劃傷臉頰耳朵,甚至暴雨天在家裏也會被雷電劈到,睡覺都會磕住頭,但他就是沒死掉。
柳少卿雖然沒他逆天,給人一絲奇怪的異常。
根據我對靈異事件的理解,把柳少卿這個人與靈異掛鉤也並非妄想。
一個普通人遇到火災萬幸不死,可以說成意外,但三年前再普通不過又十分平凡的柳少卿身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從內到外仿佛得到了洗禮。
直覺告訴我,柳少卿若是沒有問題,那就見鬼了。
“嘿!方誠!想什麼呢?”
“你該不會還在謀劃怎麼對付柳少卿這個小白臉吧?”
高德嘿嘿一笑露出了黃色的牙齒:“得,你想都別想了,你看看柳少卿和蘇荷多般配,我都懷疑蘇荷以前怎麼會看上你。”
聽了高德無意間說的話我身子顫了一下。
握著手中望遠鏡我下意識的朝西邊看去,還是同樣的姿勢。
蘇荷依偎在柳少卿的懷裏,他們愜意的享受著二人世界。
“走吧。”我把望遠鏡扔給高德,起身就走。
高德氣急敗壞的罵著:“哎呀我去!這玩意貴的很,你妹的別給我弄壞了!”
不一會,高德氣喘籲籲的追上我,露出不解的眼神,抓著油油的後腦:“方誠,你今天吃錯藥了。”
說完扔給我一瓶啤酒。
我平靜的說:“辦正事吧,趁現在有空,帶我去見一下你那個周易社團副團長。”
說走就走,一個多小時後,高德帶著我來到了一個大學城的一個胡同裏,看著輕車熟路的高德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
看著街道兩旁不同的招牌,雷同的廣告語,我不僅仔細打量起來,不看不知道,看後我就冒火起來,不是我後感知覺,隻是我沒有想到高德這坑貨居然會把我帶到算卦一條街,我去他二大爺的,這周易社團能和算卦的扯上關係嗎。
“打住!打住!”
高德瞅到我臉色不對,連忙解釋:“你別不信,那個副團長他親戚家裏是辦紅白事的,他寄宿在親戚那裏沒事就在在店裏幫忙打下手,畢竟你們那個什麼周易社團,沒幾個懂這玩意的能參加當團員嗎。”
“行,就再信你這一次。”
我跟著高德又走了十來分鍾,高德停在一家聽叫“蕭天師事務所”的店鋪。
這家店鋪比起旁邊顯得很獨特,別家店鋪都是門口擺放的菩薩佛像,這家倒好,門口放了一個靠椅,一個穿著唐裝的老頭拿著一把破扇子,聽著戲曲很悠閑的哼著。
高德上前一步,扯著嗓子喊到:“嗨,蕭大爺,那個蕭俊在嗎,我是他同學,你忘了,我前幾天還來找蕭炎玩。”
“小夥子,啥嚷嚷個什麼勁?啊?”老頭麻利的坐了起來,扶正老花鏡看著高德說:“大爺我還沒耳背那麼嚴重,你剛才說啥來著?啊?小夥子大聲點,是不是飯還沒吃呢?”
“瓜娃子,快端碗飯出來。”老頭衝著門裏喊到。
高德尷尬的看著我:“你就現在外麵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蕭俊在不在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