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外公抱著痛哭的鍾外婆,眼眶紅紅地安撫著愛妻,鍾舅舅靜靜地看著長安,嘴角終於有了一絲輕鬆的笑意,鍾如凡低頭,一滴眼淚悄無聲息地低落“姐,凡兒很想你,我會替你照顧這幾個孩子,你放心地走吧!”
長安抱著錦盒抬頭望著藍藍的天空“鍾如涵,小長安,我會帶著小舞和小洛把你們的那一份精彩也活出來,一路走好!”
午飯過後,長安很隨意地提著一個包袱,告別了鍾外婆等人後和靳少言一起往家走去。
想起鍾外公的話,長安看著靳少言道“安居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兩日我們就搬過去吧!”
靳少言眼中劃過一絲失落隨即點點頭,思索了一下才道“把言居的丫鬟帶過去吧!”
“啊?那你怎麼辦?”長安一愣,問道。
靳少言淡定地搖搖頭“我不需要,這幾日相安也要到了!”
長安撇撇嘴卻是沒有說什麼,實在是她自己也適應不來呼奴喚俾的生活呀!長安伸手摸摸脖子上微微帶著一絲暖意的血玉,抬頭看著靳少言道“我們這般騙他們真的沒問題嗎 ?”問完,長安的眼中劃過一絲糾結。
靳少言拉起她的手,“你不是秦長安?”
長安一愣“我是啊!”
“那還有什麼問題?”靳少言定定地看著她,半晌繼續道“長安,這是真正的生活,容不得半絲逃避!”
長安被靳少言的話說的一震,滿眼驚詫地看著他,然後低著頭靜靜地沉默起來,靳少言並沒有催促和打擾她,隻是靜靜地站在旁邊以保護的姿態默默地陪伴。
好一會兒,長安才揚起一個愉快的笑意,看著靳少言道“阿緣,謝謝!”
“明白了?”靳少言挑眉一笑,她從來都聰明自然一點就通。
長安點點頭“我是秦長安,是你靳少言的未婚妻!”長安說完還賊兮兮地嘿嘿直笑。
靳少言卻是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嘴角揚起一個燦爛的笑意,邊帶著長安走,邊道“我也隻是知道血玉可以鎮魂,華涼產的血玉都非凡品,千家是華涼大家,長安,為了你,我從不在意任何方式。”
靳少言的話讓長安一愣,然後道“我知道了!”心中卻是一片驚濤駭浪“不在意任何方式嗎?”
兩人相視一笑就繼續往家裏走去,秦洛和小左已經去了書院,半月才會回家一次,鍾外公送來的武師傅也已經到了,果然走到後院中就看到已經被改成練武場的荷塘上,兩個小身影正在認真地練習。
長安朝著武師傅微微一笑卻沒有上前打擾他們,隻是吩咐廚房晚間給二人準備牛乳。
長安和靳少言坐在書房中,長安糾結地看著那個從鍾外婆那裏拿回來的錦盒,靳少言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長安,可是想不到用這些錢做什麼嗎?”
長安聽言點點頭,這是鍾外婆給鍾如涵的嫁妝,從心裏長安不想動這些錢,但是也不能讓這些東西放在這裏發黴呀!
“不如等過些日子秦洛回來了,你們一起商量一下?!”靳少言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