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和姐姐飛快走進房間,入眼的是一位大約三十來歲中年人,躺在木床上,眼睛有些混淆,眼珠布滿血絲,額頭還有著細密的汗珠,顯然剛才經曆何等的痛苦,一條白色的繃帶由肩膀到腰部,可以看見原本白色的繃帶都變成血紅色了,腰部小腹處有拳頭大一個傷口還在咕咕的冒血,就要流到床上了。看著父親這樣,兩人臉色也是巨變,武淩兒連忙有自己的真氣壓製住外流的血液,讓父親不至於血盡而亡,武也是伸出手握著父親有點冰涼的手,嘴裏還說著,父親堅持住,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姐,怎麼會這樣的,您不是說父親沒事嗎?此時武淩兒也是在想這個問題,剛剛她去找弟弟的時候,父親還是很正常,沒有什麼大礙,怎麼轉眼就,嗯,等等,是那些白色光點,原來如此。不過此時的她也沒時間想這麼多了,以她武師巔峰冰屬性能量就要封住那傷口,可是就在她冰屬性能量包裹著傷口時,一道清冷的白光劇烈的反抗起來,隨著白光的反抗越劇烈父親的氣息就越弱,武隻能在旁邊看著姐姐和清冷的白光激鬥,自己無能為力,無盡的憋屈衝擊著他的心靈,不過現在還得忍著,武淩兒也察覺到父親的氣息,慢慢的放緩了包裹,不在刺激白光,父親也是鬆了口氣,在這樣一會兒的激鬥,床上一片鮮紅,武淩兒淚如雨下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泣道,是孩兒沒用,救不了父親,
父親有些灰敗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兒,爹這是命,怪不得你,小武你也過來,你不是老問我是不是你親身父親,其實你早就知道了,是吧,是啊,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孩子呢?說著嘴角的血液也是如絲般墜下,武淩兒和武看著自己父親也是一陣揪心,分別抓著父親的一隻手,說道:父親,別說了,我們永遠都是你的孩子,別說了……
父親嘴角的血液下墜的越來越快了,他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怕不說就來不及了。
讓姐弟兩把他扶了起來,眼神暗淡的說道:小武,其實你猜的不錯,你是我從隕山腳下撿來的,當時的你還在繈褓裏,也許你應該是天神從天上送下來的,不然怎麼沒有一點傷呢,傳說隕山連接著另一片大陸,不過除了繈褓上有個‘天’子,什麼都沒有,說著就從身上拿出來一個手帕,遞給武,說著又轉向淩兒,這也是你家人給你留下的,淩兒一愣,看著這滿是血跡的破布,一定承載了不少悲淚吧!然後望著隨時會死去的父親道:我是你女兒,父親你不要淩兒了嗎?說著眼淚嘩啦啦的拚命往下流,父親搖搖頭,乖,聽話別哭了,聽我把話說完,不然我怕會遺憾終生的。
武淩兒這下子也不哭了,武了把眼光也看了過來,父親這一生還是很平淡,從小在這村長大,六歲就拜入輪回台,在輪回台呆了三年,由於這中間出了點事,就退出了輪回台,出來後跟這一群夥伴一起遊曆大陸,也是這時候遇到了心儀的女人,可是她的身份太高,父親高攀不起,隻有回村選擇了逃避一切,當我放下一切都時候,那女人已經嫁人了,哎!有段時間我很想死,後來村長找我聊聊,說讓我幫孩子打磨身體,我又這樣悠哉悠哉的過來幾年,隻到有一天我以前的一位朋友突然來找我,而且還帶著個孩子,也就是你,我那朋友到來的時候也是奄奄一息了,把你教我就死了,隻留下這塊破布。哎!都是苦命的孩子。其實父親這次去魔靈山,本來沒什麼事的,隻是不巧寶物現世,所以的人都像找了魔一樣,那些實力差的隻能化成碎片,父親我也是九死一生才回來的,父親最大的心願是看著你們長大,小武那東西放在魔靈山魚躍洞水底,我...我...話還沒說完,就斷氣了,隨後聽到高亢的兩聲叢石屋裏傳出。三天後父親死亡的事,已經辦妥,姐姐要回月府,自己呢,該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