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漢升,今年55歲。大財沒有,小錢有點。曾經發過財,但是又因為一些緣故隻保留了很少的一部分。餘下的部分,可以說是夠自己安穩過一輩子了。
提起當年的事,我本是不願意再去回憶。但是又不想把這些東西帶進棺材,於是也算閑來無事,將自己的一些經曆與大家分享。至於,真假,您的內心自有定論。
如有心髒不好或膽小者,請速度關閉網頁。嗬嗬,看到前麵這句話,大家肯定心裏有些忐忑,其實無所謂。我們之所以會恐懼,是因為我們對未知事物的陌生。而人類的本能卻是對未知事物充滿了好奇,如果你把它當成一次對未知事物的探索,也就不會那麼緊張了。好了,廢話也不說了,接下來,開始我的故事吧。
記得那年我7歲,之所以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我是7歲那年正式上的學。
記得當時是在東北的一個農村的小學裏讀的一年級,那個年代的學校條件遠沒有現在好,而且那個時候的氣溫要比現在的氣溫浮動大很多。夏天就超級熱,冬天就非常冷。
那個時候別說是風扇,就連一把像樣的扇子都算是奢侈品。對我們那種農村學校來說,風扇絕對屬於浮雲那一類的。夏天的時候,人手一張紙殼子,充當扇子,上課的時候就是一頓狂搖。結果一天下來,念書沒咋累著,胳膊到是酸疼難耐。不過後來我發現一個好處,就是我右臂的肌肉格外發達一些,想必是當年的鐵扇功沒白練,現在每當想到這裏,總是唏噓不已,感歎那個年代的艱苦。
早些年,城市裏沒那些高樓大廈,大多數都是平房。到了我們農村,更是一個能冒個頭的二層小樓都沒有。所以說,基本上沒有擋風的東西,到了冬天就冷的要死。小北風很犀利的刮著,吹開了我們這些幼男幼女的心靈,凍的我們直得瑟。
當時我們學校是6個年級,每個年級有三個班。平均1個年級有一個級主任,也就相當於現在的班主任,不過權限要比班主任大很多,因為畢竟手底下帶的兵比較多。
我們當時的班主任是個男的。叫王學兵,由於他的兩顆門牙長的比較突出,故此在我們這些學生裏得一雅號叫板驢兒。
板驢兒同誌有一女兒,我們笑喚為小驢兒。因為她絕對繼承了他父親的那兩顆拉風的門牙。在那個講究笑不露齒的年代,她的笑絕對會讓你驚為天人。就算她一再掩飾,也無法讓她那兩片小薄嘴唇敵得過那兩顆戰鬥力旺盛的門牙。
當然,作為一個教師板驢兒同誌還是非常敬業的。在閑暇的時候,他很關心我們的私生活。例如,今天家裏是否燉了肉,明天給他帶一點諸如此類的敲詐勒索的事。
板驢兒開始給我的印象很差。因為做為一名偉大的人民教師他所做的事情不太符合他的身份。但是如果拿來跟現在的某些人對比,我感覺板驢兒同誌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楷模。
對板驢兒的認識的改變是在我小學一年級下學期的時候。具體的時間記不得了,隻想著那是個冬天。
那天一大早,我就跑來學校。因為那天正好輪到我值日,所以不得不離開我那溫暖的被窩,來到學校這個大冰窖裏受虐。到了教室,發現有個人早我一步已經到了。那是個我不認識的小女孩,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地主服,腦袋上邊有倆紅繩兒盤了兩個小辮子,背對著我正拍打什麼東西。
起初我也沒在意,因為我們那個學校在方圓百裏中基本是唯一一個學校。有很多學生當時來學校要趕幾十裏的山路才能到。故而有一些家離的格外遠的學生就在學校留宿。雖然說宿舍簡陋了點,但是也比走那幾十裏路要強的多。而且早晨的時候,有些班級值日生有事耽誤了,沒有按時開門,就經常有些學生串到別的班級去呆一會,待到自己班級的值日生來了才回去。
正當我拿起掃把,準備開始清掃教室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嗒嗒嗒。。。嗒嗒嗒。。。。”
伴隨著腳步聲的由遠到近,教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喂,升哥兒,我說你還挺敬業的啊,這一大早就幹上了。”
說話的人叫陳小虎,比我小一歲。和我家好幾十年的鄰居,由於身材極度豐滿,所以得了個外號叫二胖。窮苦人家出身,有個大哥,跟他一樣,一身的肥膘,村裏人都管他大哥叫大胖。早些年去城裏尋思找個好出路,結果看到街上有人打架過去湊熱鬧被人誤以為是對方的打手,結果悲劇的被人一刀捅死了。二胖的父母知道後哭了好幾天,畢竟那個年代家裏個成年男子那可是要撐起家裏半邊天的。自己辛苦撫養了二十來年的兒子,出門沒幾天就丟了小命,任哪個父母都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的。大胖死的時候二胖還小,我媽從小就心善,聽說了這事怕二胖知道自己哥哥死了心裏不好受,就讓我天天跟二胖一起玩。所以,這些年我跟二胖的感情處的非常好,村子裏大多數偷雞摸狗的事基本都是我倆一起策劃的。所以說我倆是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