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哥和春陽一起把應用家什裝上車,姨問:“春陽能幹不?可別累壞了,你還沒成年呢。”這時那位李姓老者走過來“老林家的,你放心,我給他三天時間,一天一畝地,累不著他,這小子要是毛起來,兩天就能插三畝地。”春陽想了想,答應了。老者說“你明天七點左右來,我等你,有扔苗的。”
回來的路上,林娜一直叫著累。這時一片雲朵遮住了太陽,稀稀拉拉的掉了幾個雨點,就隨風飄走了,空氣濕潤多了,太陽笑得更憨。春陽伸伸腿,這時江珊姐聲音很小地問:“才子,講講你的那首詩。”春陽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顯然嘣嘣車的馬達聲蓋過了江玉珊的語音,林娜倒是大聲地重複了一遍。春陽大聲說:“沒什麼講的,看看路邊的花,想想地裏的秧苗,聞聞泥土味,就足夠了。”林娜回敬了句“扒瞎吧,你。”春陽直了直腰“兩位美女要喜歡,回去就給你們寫一首”。“好啊,好啊,說話算數。”林娜雀躍著。春陽說:“有個條件,你倆把午飯搞定”。“沒問題”兩人回答著。“現在你們誰都別理我,我構思一下”幾人都沉靜下來。
當林娜兩人把飯菜都端上來,鄭哥也進了屋,大家坐下。一桌的熟食,春陽抓了塊豬頭肉塞進嘴裏,林娜打了下春陽再次伸出的手“不講衛生,你的詩呢?”春陽大口的嚼著,“筆墨伺候”,玉珊姐遞過紙筆。想來,兩個女人早已想好,並不信服柳春陽的才氣。春陽接過筆,移開碗筷,把早就想好的幾句詩寫出來,靈感來源是那場雨和麵前的兩位女人。
記得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絲絲小雨把你的頭發淋濕
陣陣春風又把它吹幹
你站在那裏好久
是在把誰期盼
奧,心愛的姑娘
不要想的太遠
其實有我
你的愛就在身邊
“完活,給娜姐”。林娜接過來看看“我不認識你寫的連筆字”。遞給了江珊姐,玉珊接過來誇道“好行書”。“念啊”林娜急得不得了。玉珊輕聲的念很投入。幾個人聽完都誇好,林娜激動的“我就說你行嗎”。江玉珊反複的看著,這時姨說:“吃飯吧,大家都餓了。”玉珊放下紙,“我在家拿了瓶好酒,獎勵你才子。”春陽看了看,五糧液,不錯。說著玉珊姐把酒倒上,給春陽倒了滿杯,自己也倒滿。春陽暗想,酒量不錯啊。鄭哥和姨喝啤酒,林娜看了看“姐今天我也喝一瓶啤酒,高興高興。”一杯酒下肚,春陽的話有點多了,玉珊的臉有些泛紅。姨和鄭哥不勝酒力,各自休息去了。幾個人天南地北的聊,談北島,談舒婷,從【回答】到【雙桅船】又從席慕容到三毛。還談了王國真的【熱愛生命】一時興起,春陽背誦起來。林娜有些傻,插不上嘴。幾個年輕人大醉了一場,就是這場大醉,把幾個年輕人的心緊緊地拴在了一起,鑄就了三個人一生的友誼和最真摯的情感。兩個女人同時都欽佩這個陽光,灑脫的大男孩。說是欽佩倒不如說是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