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看為妻這件喜服穿上去感覺如何?“那女皇此時身著鳳冠霞帔,嫵媚多姿,驚豔四座!然而紹澤卻無心欣賞,那女皇越是刻意打扮,紹澤的心情就越是沉重,他不知道該如何對眼前這個為了他而放棄上仙神位而入世為妖的女人說出讓她傷透心的話!但又不得不說!
“對不起,我不能和你成親。″紹澤的話顯得蒼白而又無力,聲音小得幾乎自己都難聽清。
“你說什麼?″那女皇的眼中頓時暴出急切與震驚。
“前世的我辜負了你,沒有顧及你的感受,來日若有機會,我定全力彌補,過去了的,就讓它過去吧!但今生我不能再步後塵,你我今生無緣,是紹澤配不上你,忘了我吧!我已心有所屬!″紹澤滿臉惆悵與愧疚,都無顏直視那女皇的雙眸!
“是因為那個姑娘吧!″那女皇的眼中情不自禁地流下了傷心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那輕微得幾乎聽不到的響聲在紹澤那裏卻是震耳欲聾,也震碎了紹澤的心,紹澤想安慰一下她,又想讓她理解一下自己與聖雅的情分,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就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女皇!
那女皇未再多言,傷心而又憤怒地走出了廂房,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便再也忍不住地躺在床上抱枕痛哭,那哭聲綿長而又淒涼,哭完之後,那女皇便立即下令將聖雅打入海牢,聽候發落,大廳的客人也被遣散,整個赤冰海被一片不可銘狀的氣氛籠罩著!
而在另一方麵,女皇也吩咐屬下可以用盡一切手段虐待聖雅,隻要不傷及性命即可,然而此時,那海牢的獄卒們卻垂涎於聖雅的美色,便強行與聖雅求歡,可憐的聖雅無論如何掙紮,呼叫也盡是枉然,而在此期間,聖雅喊得最多的也是紹澤的名字!那些獄卒們尋歡之後又是重重地鞭打聖雅,聖雅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渾身流血紅腫,那些獄卒們還未罷手,將一大盆一大盆冰冷的鹽水向聖雅潑去,徹骨的寒冷與疼痛使聖雅無法忍受,大聲痛笑尖叫!
然而此時紹澤也被軟禁,當紹澤從下人口中得知聖雅的處境時,心中又痛又惱火,這時,那女皇走近紹澤的廂房。
“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什麼憤怒衝我發泄,不要牽連聖雅,她是無辜的!″紹澤又急又氣地快步走向那女皇說道!
“無辜?我為了你放棄上仙神位而入世為妖,到頭來卻被你拋棄,我不無辜嗎?那種剛被貶凡塵,被群妖欺淩的滋味是什麼樣的嗎?是生不如死!是萬念俱灰!如今,那個女人就受這麼點委屈你就對我大吼,我北寒仙子在你心裏算什麼?″那女皇說著說著滿臉通紅,眼淚不住地從臉上劃落,紹澤低頭不語,不知所措!
“你不是說有什麼事衝你來嗎?好!把這杯絕命毒酒喝了,我就放了蘇聖雅,你若不喝,我就讓她不得好死!是你存還是她留,你自己想好了。″那女皇邊說著邊把那杯酒承致紹澤麵前,紹澤遲疑了!
“怎麼,怕了?″那女皇臉上頓生不屑。
“若做一個無情無意之人,生而何歡,死而何懼?好!隻要你答應放過聖雅,我欠你的,你隨時拿去!“紹澤視死如歸,一把奪過酒杯,毫不猶豫,一飲而盡,那女皇看著既興奮又生氣。
誰知,紹澤飲的非毒酒,而是合歡散,當紹澤知道後便更加痛不欲生,身體和信念開始激烈抗爭,紹澤的身體在倒行逆施,血液仿佛在倒流,在不知不覺中,紹澤已滿臉通紅,青筋暴露,腦袋昏昏沉沉,感覺天旋地轉,渾身又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微妙,興奮,激動,那女皇步伐輕盈地走向紹澤,玉指牽著紹澤的手,頭靠在紹澤的肩頭,非常的衝動,極度的自製像兩隻老鼠在紹澤身上狂躥,紹澤的心越跳越快,越來越急促,那女皇這時在紹澤眼中是那麼柔,那麼美,那麼銷魂,但又那麼強勢,那麼霸道,那麼……
不知不覺中紹澤與那女皇都已倒在了床上,紹澤的忍耐已到了極限,他再也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於是狠下心,推開那女皇,一頭朝房梁撞去,頭破血流,不省人事!那女皇見狀驚慌不已,連忙傳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