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至東旭,她,孤身一人

原隻是征聘教書先生,卻沒想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那曆史的深淵

為了給向府慘案還一公道,那年15歲的她初入宮廷

煙霞散彩,日月搖光。他,高高在上;她,為他輕歌曼舞。

那會心的一笑終是束縛了她的一生……

“這就是8年追逐的代價——下場,不得好死!”

癡癡傻傻,又回到了孤身一人

夢已逝,心已碎

隻僅4年,事態變遷

黯兮慘悴,風悲日曛。蓬斷草枯,凜若霜晨。

曾經的她愛他,最終卻愛的自己傷痕累累。

種種陰差陽錯,是上天和她開的玩笑嗎?

一個接一個的騙局,終究累了,淡了。

最終放手了,卻又告訴她,他愛她。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告訴她,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東旭王朝,一個在曆史上從未記載過的朝代。它又分為東旭北國與東旭南國,兩國親王表麵推心置腹,暗地卻是爾虞我詐,所以戰爭也是早晚的事情,畢竟一個朝兩個國兩位王,平分天下曆來都隻是表麵之說,誰不願意自己來獨霸這天下呢?

白惠,一個不幸死於癌症的14歲少女,死過一次的她更是明白生命呈可貴。來到東旭,身無分文,流浪街頭。一次偶然的機會來到向府征聘教書先生,向老爺是遠近聞名的大慈善家,常常救濟貧困的人群,口碑好的很,自然而然家業也更是繁榮,傳聞向府的二少爺年僅九歲,靈活聰明,卻對讀書心不在焉,為此向夫婦四處尋找教書先生,卻每每被這二少爺刁難走。

白惠征聘了教書先生,被一向府丫鬟帶領著來到了一間寬敞的裏堂,兩麵紙窗橫在左邊,些許陽光傾透進來,兩旁的幾根紅木柱撐著梁頂,在正前方入目的便是一張朱漆案桌,案桌兩旁,擺著兩張檀木椅,座上一對身著絲緞錦衣的中年男女便是向夫婦二人。

“小女拜見向老爺,向夫人。”

“請起,姑娘是來征聘教書先生的?初見姑娘還那麼年輕,便已是教書先生了,可見非尋常人等啊,敢問姑娘可是了解我家孩童的脾氣?”向夫人心中的惴惴不安早已寫在了臉上。

“略聞一二,小女有信心做二少爺的教書先生。”白惠表麵淡定自若,暗地:蒼天啊,古人都學些什麼的啊?但願我那些詩詞能用的著,沒辦法了,為了飯碗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向夫人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一道漣漪,迅速劃過臉龐,“哈哈,看來姑娘是有備而來,那還請姑娘前去我兒的屋吧。”

退出了大廳,跟著丫鬟來到了後院的廂房,一路的風景白惠也無心欣賞,此時她比誰都緊張,大話已經放出去了,但願二少爺不要欺負她才好啊。

“二少爺,夫人請的教書先生來了。”丫鬟隨後轉過身對著白惠又道,“姑娘,那奴婢先退下了。”

白惠變扭地扯了扯嘴角“恩,麻煩你了~”

門關上了,屋內隻剩下白惠和那九歲的小少爺,一時屋內氣氛顯得比較沉重。

小少爺始終背對著白惠,一襲紫衣狐裘被窗外射進來的日光給暈染,泛著淡淡的光暈。

“你,叫什麼?”話語間透露出了一絲不屑。

“無名。”21世紀的她已死,現在的她在不同的時代,就應該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名字,隻是還沒想好取什麼名。

“無名?這是你的名字?”小少爺背對著白惠,身體顯得有些顫抖,沒錯,這是在笑她。

“我沒有名字。”

小少爺驚訝地回頭看向她,此時的一縷陽光滲透了紙窗,照應在了他那俊逸中帶有稚嫩的臉龐上,零星的留海和束起的長發飄逸在空中,那仿佛被畫上了胭脂一樣紅潤的嘴唇,此刻做出了o的形狀,長刷似的睫毛撲閃撲閃,還有那琉璃閃爍般的……綠眼,沒錯!綠色的瞳孔是那般的清澈,白惠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眼眸,一時有些恍惚。

小少爺看到眼前的人這反應也隻是掩口一笑。

“你一姑娘,年紀也不大,便是教書先生了?”

“我雖一女流之輩,但從小就上得學堂讀書,教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不就一小屁孩嘛~外麵不是傳言他不愛讀書嘛,隨便忽悠兩句定能把他製住。

“好啊,”小少爺走向書桌,拉出椅子坐了下去。“你,來教我兩下,我再考慮要不要你。”